但出于那点私心,他倒觉得,别omega都有,他家这个若是得不到,回头说出去都要丢他席莫回面子。
他想起句富有医学逻辑传言:吃人工信息素过活
他拆包次性牙刷,边悠闲刷着牙,边抖开桓修白外套裤子内衣,件件摸过去,在外套夹层里找到想找东西。
藏得这深,究竟装是什呢?
席莫回掏出来,发现是桓修白昨日在车上拿出来吸小布包。他挑起眉毛,牙根咬住牙刷,空出两手轻巧地掰开暗扣,柔软触感滑进他掌心。
席莫回索性将它拎出来,放在眼前。
——是他割断那束头发。
火车卧铺窄床真让他难受。这才只是第二天。
浴室里传出水声,席莫回转头瞟眼,坐起来下床,无声无息靠近浴室门。
除“不知道”,他还能怎回答桓修白?
既不能坐实要和omega走,更不能当面拒绝,除给出个模棱两可答案,席莫回别无他法。
不过,他并不担心,也不着急。以后日子很长,会发生事更多,桓修白要是连两句酸心话都听不得,也没必要跟他继续过下去。
桓修白支起身,发现他话中漏洞,愣愣:“两个多月没人碰你?你前夫不是很早就……”
席莫回迅速补充道:“前夫刚死。”
“你昨天在医院好像说他有可能还活着,只是不记得你。”
席莫回口吻里有淡淡忧伤:“是,但在心里和死没区别,所以是薛定谔前夫。”
桓修白心中模糊升起种可能,开始细细啃噬着他,不禁脱口问道:“他要是哪天回来呢?你要他还是要?”
怪不得要偷偷摸摸凑在鼻子下猛闻。
过度依恋后遗症长久地残存在身体记忆里,封住表层记忆,反而造成强烈补偿效应,压抑着渴望与痛苦,在表面行动上表现为越发强势,bao躁。
如果他没有来,这个男人会变成什样呢?
突然发现自己怀孕,连孩子父亲长什样子、叫什名字,都无所知,慌乱到手脚无处安放,强撑过系列孕期反应,连个能信赖并求助人都没有。
虽然他很清楚,这种事打不倒桓修白。
席莫回光明正大打开浴室,里面只关半门人反应迅速拉严实。
“不好意思,桓副领队,进来刷个牙,好等会下去吃饭。”
他这理由冠冕堂皇。
“你刷……”里面回答得虚弱无力。
肯定又在懊悔为什拉上门吧,席莫回想。
席莫回平躺在被单上,凝视着上方男人。只是隔两三秒没有听到他答案,omega瞳眸就开始震荡。
omega占有欲十足气势收敛回去,茫然没有目标地左右转着眼珠,以掩饰自己局促不安。他有些理亏,甚至是心虚。显然连他自己也知道,刚认识没几天成年人之间逼问这种问题,既不聪明,也缺乏理智。
“不知道。”
听到席老师平稳声线,桓修白退下去。他匆忙抓起桌上睡衣,捏在手心里,低声说句:“去洗澡”,就迈着既快又沉步子逃进浴室。
席莫回没有立即起来,更没有追过去。他在大床上伸展躯体,发间水珠濡湿床单,感到久违放松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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