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之世界观受到毁灭性冲击,震惊地倒退步。
是他因为新专辑月销量不好而产生抑郁性幻觉,还是单纯在做梦?
“你怎能这堕落?!”席墨之这次含泪是真。
“哗啦”,席家弟弟五彩玻璃水晶心碎成渣渣。
说话这会耽误不少功夫,外面重重脚步声穿过走廊,伴随着轮子嘎吱嘎吱滚动声,突然停到他们屋房门前。
桓修白脸正直:“好,你让塞什就塞什。”
席墨之:“???”
旁若无人在性情单纯单身弟弟面前打情骂俏???
席莫回,你变,你再也不是那个看见鳝鱼扭动都会脸红温柔公子哥哥!是生活在你这张纯纯黑纸上喷满肮脏白色浓稠污点!
“哥,你必须跟回去。逃家半年,你知道爸妈多想你吗?”席墨之哽咽起来,打起亲情牌,“你留在这里和男人鬼混做什?家老小还等着你回去呢。”
那个野男人!”
席莫回厌厌抬起眼:“你怎在这?”
席墨之昂首抬胸:“是你最亲人,专门来解救你于水火之中。”
席莫回句话戳穿他:“你已经糊到要靠接邪教走穴商演来维持热度吗?”
席墨之脑门青筋跳动,“首先,不糊……其次,不知道他们是邪教,只是他们出手最大方……”
“席先生,您在吗?晚上演出照旧,希望您提早做准备。全知神大人想要慰问您,麻烦您开下门。”主理人在席莫回那边扑个空,到这边,语气显然没那好。
席墨之看向席莫回,席莫回朝门偏下头,简单吩咐:“你去开门,让他们进到里面,再拖住他们。”
有弟弟不使唤,弟弟还有什实际用处吗?
三人各自分工,席莫回和
席莫回内心:做什?谈恋爱,被宠,玩老实人。
他本想放两句话把弟弟赶走,想起老实人还在身边,这场戏又不能不顺着演下去,便揪紧桓修白衣角,侧过身,捂着脸轻轻摇摇头,先是声抑制不住啜咽,接着娓娓道出:“这半年过得苦,好歹有人顾着护着,要是回家,首先这孩子就保不住。你要真是弟弟,就别逼着,想通,自然会回家。反正在母亲父亲心里是个什破落样子,早就不在乎……”
老实人果然上钩,个温暖大抱将他拢在怀里,转过来,抚着他后背心慢慢安抚:“别担心啊,你不想回去就跟着过,有在,没人敢强迫你。”
席墨之目瞪口呆,嘴巴张大得能吃下两个手电筒。
他哥,无量世界法定继承人,吃人不吐骨头害人精个,人称剥皮拆骨黑暗圣父,这个瞪别人眼都得死大坏人,居然在个壮汉怀里小鸟依人装乖卖娇扮可怜?
商演?
桓修白眉头锁,这才想起来端详拿手电筒人,越看越觉得……“你是那个小墨汁?就是做‘安而优’O用内嵌抑制棒广告那个小墨汁?”
席墨之轻咳声,副宽饶大度样子,“那个广告早就不做,当然粉丝们总会提起它,没办法,国民度太高。”
桓修白冷漠:“不,是想说那个抑制棒很难用,你广告词‘轻柔无痕好棒棒’完全是虚假宣传。”
席莫回:“下次不要乱塞东西,会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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