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把人食管切开,只为省下无污染水,将更多水供给给高层。
席墨之饶有兴趣地指指:“肚子上又是什?”
“那个啊。因为个个拉出去做胎检很麻烦,脐带缠在崽子身上容易出事,要是死个,不就浪费几个月粮食嘛!像这样打开肚皮上盖子,把手伸进去摸摸,就知道崽种长得怎样,不花检查费,也不用专业医生,和几个兄弟自己就能做。”警卫高调宣扬着他工作成绩。
“会感染。”席莫回喃喃道。
“不会!们都有戴手套/弄,alpha脏血不会污染们灵魂。”
警卫显然相信他说辞,看待这群人眼神变得更加敬畏,连说起话时,都不免带有狂热劲头:“您是‘O神之母’!请您跟来,看看们努力成果。”
四个人与架轮椅缓缓穿过成排饲养笼。每个“牲口”腿上都有不同程度浮肿,打断腿骨后,血液流通不畅,和畸形肌肉挤在起,形成难看发紫肿包。他们大多或跪或躺在地上,笼子角落里有肮脏布料,供他们盖在裸身上。
其中大着肚子几个待遇稍好,食槽里除干净米饭,还有零星肉片。他们脖颈都被奇怪地打通,塞根纤细塑料管子进去,不仅如此,连侧腰上都被开个拳头大圆洞,洞口有个荒谬塑料扭盖,奇怪地生长在人类身体上。
警卫发现他们复杂目光,主动走到笼边,当着他们面把手伸进去。Alpha孕夫温顺地像只母羊,挣扎着凑过来,将苍白脸放进他手里。
警卫在他下巴上抓挠两下,忽然撤开手,狠狠打alpha巴掌。
仅仅是轻微共情造成感官代入就使席莫回难受不已,可想而知,这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怎样感受。
他委婉拒绝桓修白关切,接过递来纸巾,沉默着擦拭嘴唇。
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中更肮脏错乱。或许另扇门里是更可怕事,总不能放任自己吐下去。
蟑螂爬在身上足够让人恶心,但也不能忽略人比蟑螂强大百倍事实。
“麻烦你报告下‘养殖场’情况。”这话平稳到根本不像是从个刚大吐特吐人嘴里说出来。
警卫指下每
“真脏。”他带着些嫌恶与快意,用手帕擦着手。
“他身上装置不会引发感染吗?”桓修白忍不住问。
“这个吗?”警卫拨弄下连进脖颈管子,热切地解释道:“这是用来喂水。”
“喂水……”席莫回重复道。
“毕竟是有崽牲口,托全知神大人恩典,他们每日可以喝次净水。净水那高级东西哪能让他们随便喝?像这样,把管子插在食道里,每五分钟滴滴就可以。”
警卫迟疑道:“‘亲人’不喜欢养殖场?”
席莫回释放笑意:“怎会。只是有些妊娠反应,时受气味刺激。”
警卫恍然大悟:“您是大人高贵‘圣餐’!怪不得没有见过您。您之前都在高层居住吧。”
“是,”说着,席莫回手虚虚拂过全知神顶发,面容温慈,“最近是他最爱那个。”
席墨之眼皮抽抽,眼见着他哥指头又把那支圆珠笔往老头脑干里头摁摁,后脊背窜过阵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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