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宽容大度爱弟弟,浅层意思是席墨之以前经常拿过敏症欺负哥哥,再往深层想,那就是杜阅澜和席悯坐视不理,对小儿子教育不周,才屡屡伤长子心。
放在半年前,席莫回说这话不定有效。可今时不同往日,杜阅澜夫妇俩担惊受怕大半年,怒火早就熬成心痛和自责,席莫回这番肯回来,已经受“情伤”,怎能让他受半点家里压迫?
情感天平不知不觉从席墨之身上偏向席莫回。
“席墨之啊席墨之,和你母亲之前是怎教你?你都这大,还不懂事?你哥身体不好,就不能少些胡闹!”
席墨之嘟囔:“他哪里身体不好……明明比还健实……”
“都到这,就别再想着逃避”,杜阅澜话说得严厉,瞟见大儿子灰败样子,还是忍不住软下声劝道:“留这个孩子不会有好结果。”
“不是……墨之来时候摸手腕,想起自己没吃过敏药。”
杜阅澜锋利目光顿时割到席墨之身上。
席家弟弟:“哈?”完,他有种不祥预感,是不是又要背黑锅?
“席墨之,你回家去吧。”杜阅澜发话。
最后,席莫回果然被揪回家。
严格来说,连家门都没让他进,直接炮打进医院。
在无量世界,席家标志性“大鸟”降落在某某钻天大楼楼顶,早已不是什奇观。
别家势力再悍,止不过开个直升飞机,再厉害就骑个仙鹤白隼。能拿别人家碰见要战战兢兢三叩九拜供在祠堂里上古神兽做日常交通工具,独席氏家。
从顶楼进到医院里,走是敞亮宁静超级贵宾通道。这栋大楼连带医院经营权百分之百属于席家,沿路碰到几个主任院长级,无不躬身行礼,比清明节给自家老人坟磕头还真挚肃穆。
“还敢狡辩。”杜阅澜满脑子都是他和席悯不在时,二子仗着宠爱欺负哥哥情形,特别现在席莫回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好像心酸到麻木都不知道反抗,杜阅澜更觉得亏欠大儿子太多,势必要狠狠惩戒小儿子顿。
“现在立刻回去到祠堂跪夜,木板子,你母亲问起来,就说说,让你长长记性,分秒都不得少跪。”
“别啊!爸,亲爸爸!木头板子是人跪吗?你儿子还要在全世界人面前潇洒唱跳给您长脸,跪下去怎
就这简单?席墨之转身就要溜走,席父抛出后半句话:“这个月就好好待在家里反省,不要再出去惹事。”?????
那他巡回演唱会怎办!!!!
席墨之如晴天霹雳,内心怒骂害人精哥哥。
席莫回轻轻摇摇头,抚着脖颈,嗓音哑下去:“父亲,现在责怪弟弟做什,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还是算吧。”
他这句话,等于箭双雕,以退为进,同时在杜阅澜和席墨之两个人身上扎刀。
当然,这其中百分之五十小心谨慎取决于杜阅澜彻冷脸。
杜阅澜大步走在前面,席墨之举着手机在后面偷拍,席莫回被他俩夹在中间,像潜逃多年终于抓捕归案犯人,垂着头不带表情。
席莫回在想法子逃跑。
杜阅澜在科室指示牌前停会,目光锁定在“A产科”上。
席莫回低低出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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