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脸色犹如,bao风雨袭来,暗沉沉冷得吓人,“东西给。”
“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出来,还要午睡。”席莫回佯装要关门,果然被omega爪子扒住,强行推门进来反锁住。
席莫回瞧见他小动作,就知道“不妙”。
“席老师,”桓修白俊帅脸上难得露出羞窘,“那里痛痒得难受,你是医生,能不能帮塞个药栓,塞不进去。”
席莫回:“…………”
这又是什新招?
席莫回支持不住,断断续续出声道:“你,这样吃,会不会太浪费?”
Omega回答地极端欠揍:“像这种有人爱omega就是要这奢侈。”
席莫回背对他,恨恨捏起桌布角。怎有种大庭广众下被狠狠占便宜感觉?
下次再也不给他弄,再求都不给。
他以为这就是omega胡闹极限,没曾想到,吃饭,还没来得及消食,桓修白又找上门。
席莫回压低声音质问:“你搞什!”这是公共场合。
桓修白回答得死皮赖脸:“你说口渴缺水,就给席老师加点‘水’啊。”
席莫回脸别向窗外,小声念道:“不成体统。”
桓修白把他整块绯红耳廓看在眼里,心里感叹,没有比这再下饭东西。
排骨饭名字带“排骨”二字,实际充其量也只有两三块肉,废土世界蔬菜比肉还贵,更不可能放许多配菜,桓修白吃半就只剩白米饭。他存心想逗下席莫回,就拿出宝贝性素液,拔掉塞子股脑倒在米饭上。
他拼命说服自己,孕夫就是这样,今天精神不稳,明天身体燥热,没有轻重,脸皮不知天高地厚,化为原始野兽,为能和他亲近,再奇怪事都做得出来。
“到底是痛还是痒?”他冷着脸,蠕动嘴唇问。
“……痒,寂寞。”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当年“席小寡妇”样装起落寞:“唉,没alpha管,只能塞个药栓缓缓。”
“……你都是有孩子人,药栓那细,怎会塞不进去?”
桓修白面露难色:“也不记得种胎‘枪’通进来是粗是细,搞不好还没栓剂粗,所以才——”
没有刻让他消停。
席莫回想归想,还是好好给人开门。早上那会被桓修白闹通,差点吓得他心脏骤停,面对精神不正常病人,还是不要多加刺激好。
况且这憨子肚里还有他种。
他说服自己,就架起双臂,面色不悦等着omega开口。
“席老师,有个不情之请。”
席莫回从玻璃反光里看到这幕,转头时整个人僵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超脱常理存在omega用他性素液——拌!饭!吃!
那、那可是他、他腺液啊!
怎会,怎会有这荒谬omega?公共场合吞下他……那个,点羞耻心也没有!
他脸上起片热辣,烫得发昏,私下给omega挤性素液,或被对方主动索取是回事,亲眼看到对方大咧咧当饭吃下去又是另回事!
不仅如此,这个O还觉得味道不够,舀勺老干妈拌进去,勺口,吃得津津有味,满面春光,不断发出“啊~好吃,真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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