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美,要不然怎把你搞到手。”桓修白答得无比自豪。
席莫回胸膛起伏,又羞又窘,“你再说句,就敲碎你脊梁骨!”
“那你下次就别指望把你按在墙上亲。”
他不敢置信地转过眼,“为什要指望这个!”
桓修白邪邪笑:“你挺喜欢惹生气让对你这做,不是吗?”
席莫回怒极反笑,呼吸急促,威胁道:“只要手指动动,把你废在这里,比杀你还痛。”
桓修白副浑然不怕混头样子,“那你倒是动动啊?动不啊,那来动。”
说着,这混人就像捉住匹发犟烈马,狠命驰骋起来。席莫回气喘吁吁,挣扎痉挛,几次弓起上身都被残忍地按回去,低声娇吟骤然变作高声喘叫,桓修白捂住他嘴,兴奋地压低声音:“别出声,被别人听到还以为怎你呢。”
席莫回恨得口咬到他手指,桓修白哎哟声,拿起来看,清晰道牙印,还渗着血。
他不仅没生气,还当着席莫回面,把留在上面唾液混着自己血吃进嘴里,最后舐过唇角,突然压下来,越发过分地“惩罚”起alpha,“席莫回啊席莫回,你外面看起来温温柔柔,在身上就死命犟,你还别说,就爱你这口烈性子,真带劲!”
席莫回,玩玩得高兴吗……
席莫回陷入短暂恍惚中。什时候告诉过他名字……玩?什玩……
桓修白……桓修白他记起来!
心口阵发紧,仿佛被人紧紧攥住。他恍乱视线在自己身上掠过,发现自己确被人攥在手心里,逃也逃不,挣也挣不脱。
他将自己像祭品似送上这张陈旧肮脏小塌,这个人却把他如猎物般捕获。
“、没有!你,信口雌黄!”
桓修白听他嘴硬,顿时化身为肌肉大钢炮,把席莫回“轰炸”
席莫回脸屈辱,别过脸不肯理他,连牙齿嘴唇都闭得紧紧,不愿意泄露声音取悦他。
桓修白在他脖颈种下颗“巨型草莓”,得意地说:“你瞧你,会个催眠术把你能耐,下次别弄这些花里胡哨东西,打个招呼搞到你腿软,三个小时不带下垒——”
席莫回气得操起枕头就砸他:“混账!混账东西!”
“哎哎哎别打,你拿枕头又打不疼,来,伸脖子让你咬两口泄愤。”说着桓修白就把枕头抱住,后脖子凑到他嘴边,死皮赖脸要他咬腺体。
席莫回差点没憋住被他混样笑出来,但还是忍住,强行冷着脸:“你想得倒美。”
高兴……哪里高兴,这几日,他明明就担心得——
温柔眼睛里下子噙满湿意,即便如此,他很擅长控制自己神情,以种轻蔑讽刺口吻说着反话:“高兴!高兴得不得,哪有比耍你更有趣事!”
他勾起完美无关紧要笑容,可从桓修白视角看去,这个人根本明显是快哭出来。
席莫回说完,发现桓修白居然还是那副邪笑审视样子,股委屈与苦涩混合着冲破喉咙口,他强压着声线颤抖,厉声命令道:“桓……桓修白,从身上滚下去!”
桓修白捏着他下巴尖,带三分轻佻,“你说让滚,就得滚,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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