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扑倒下去,笑得毫无形象,“哈哈哈你太可爱……”
他多少察觉出席莫回有潜意识性别混淆,但他不准备说破,也并不觉得有问题。最开始能被希莫斯omega伪装骗过,也是因为这人骨子里透出温润柔和与大众alpha截然相反。
那又如何?他就是深爱着这份矛盾存在着可爱。不
“摸自己没意思,要你摸才有劲儿。”完全不知道害臊二字如何写omega如是说。
席莫回又想气又想笑,可反过来想,桓修白终于从极度消沉中走出来,他心里,多少是欣慰。
这颗临近枯死树,又得以伸条发芽,志得意满地晃动起枝叶,招引他来停驻,保护他安危。虽然他们彼此都清楚,停在枝干上鸟儿是凶猛强劲大隼,张开硕长翅膀飞离树就能远离,bao风雨,不需要守护。但这颗树心甘情愿装傻,把他当做脆弱鸟雀护在枝叶之间,树洞深处;他也情愿收起翅膀,挤进温暖小洞,蜷缩在他心尖上,陪他砥砺风雨。
他停在这颗树上,从来不是因为树干能承担得起他重量。他相信,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翅膀。即便大树倾倒,他也能翱翔至远方,为它衔来生命活水,让它起死回生,再看场雨,再渡场雷,直至时间荒老,羽叶凋零,共同葬入大地,融为体。
“席莫回,是不是在做梦,们真要起过日子……感觉好快,但又好像等很久。总觉得,这辈子过得不顺,应该是把所有运气都拿来遇见你。”
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燃烧得那剧烈,却又理所当然。
他们好似被神撕裂两片灵魂重新归位在起,融合地迅速而彻底,几乎没有排斥反应。
牵扯世界线真会将两个合适人凑在起吗?
这个问题或许没有答案,但他俩共同认定是,这场不期而至邂逅,冥冥之中,必有天意。
他们又厮磨好会,解决掉残局,桓修白穿好衣服坐在小塌边,把垂坠银发勾在手指上,有搭没搭玩着,席莫回被“饿得发慌”孕夫次性使用过度,累得发虚,夹着小被子,背过身去不理人。
“你若是觉得快,可以让你再追两年。”席莫回挑眉道。
“那不行。”桓修白猛子扎下去,把他连被子带人抱得严严实实,“你这可爱,又会勾人,定得看紧,免得你再装俏丽小寡妇出去害人。你这辈子只能害个,听到没?”
“看你后续表现。”
“还要看表现?还没找你算账呢,还敢装怀孕骗!说你前夫死,你看死吗?来摸摸你这孩子在哪呢,你要给生小二仔——”
席莫回下意识反驳:“不是小二子,这个是大。”
粗糙手掌温柔抚到他肩头,桓修白想起来什,忽然问:“你最近还在过敏吗?如果过敏定要跟说。”
“没有过敏……”
“是还在吃药吗?”桓修白探进被窝里,捏捏他热乎乎手,非要和他十指交缠,“以后都不让alpha碰你。”
席莫回握回去,喃喃道:“刚吃过药。”还是被这混蛋强“喂”。
桓修白路顺着摸上他腹肌,揉得爱不释手,被席莫回掌拍开:“你自己也有,摸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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