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运鸡腿救人上车那个。”
“哦,他啊。”胖大婶眼珠子
大婶拍拍肉颠颠胸脯,阵波涛晃浪,“你可尽情放心吧,儿子味道特招人喜欢,他们都说像咱们爱吃那面。”
女乘务员皱起塌塌鼻头,“面,什面?”
大婶:“康帅傅红烧牛肉面。”
“什?那不行!那味儿闻着都要吐!”
扁脸妹妹说话间就要起身走,被大婶急哄哄捞住腰,“别啊闺女,你说说咋个出问题?这味道不挺好吗?”
现在已是晚上九点,人们互相谈论热情依旧没有散去,逗留在餐车里,聊聊闲话,拉拉家常,以度过无聊夜晚。
明天早,他们将抵达目终点“烈日城”,不少人浮现出兴奋和期待神情,为着想象中新生活,连平日不怎说话人也加入讨论队伍。
“俺跑完这趟车也不干,”扁脸女乘务员也跟着坐下,“日子不太平,找个能干听话结婚算。”
嗑着瓜子大妈赶忙搓掉手心粘葵瓜子皮,热情地说:“哎呀小徐,大婶这几天都看在眼里,你是真能干,谁娶你,还不得回家烧香去。”
“婶子甭夸俺,俺脸都红。”乘务员抿嘴不好意思地笑。
陈队长插嘴:“何姐你怎给人家小姑娘介绍?人家是乘务员,年到头都被迫闻泡面味,闻都闻够,要是下班回家还闻,这不是活找罪受吗?”
胖大婶依依不舍松手,大摊肉赘在座椅上,好像扎破气球,呲呲叹着气,“你说怎命这苦,生个A还不够倒霉,养大儿子还找不着对象,连孙子也抱不上。这年头,alpha学历越高工作越好,越难找对象。挣那多钱有什用?家里连个主事omega都没有,出去都要被人辈子看不起。”
她从旅行包里拽出大卷卫生纸,擦着鼻子眼睛,挤出两滴老泪:“还不如当年把他三百块钱卖给那什拜欧教,省得操心这多年。”
陈队长也跟着叹气,拍着大婶肥肩安慰道:“何姐心善,好人肯定有好报。这车上这多O呢,挨个问问,肯定有愿意下嫁。要不你去问问桓领队?记得他没对象。”
胖大婶是后两天上车,对不上号,“哪个是桓领队啊?”
“你婶子这双招子亮着呢,年前得白内障,儿子才花钱给开刀开好。儿子啊,那叫个孝顺,跟你样能干,就是生得不好,是个alpha,哎呀但这不碍事。他是研究员,在城里也能挣个百八十万,姑娘你要不跟儿见见面?”
“alpha啊,这年头不兴嫁alpha。他长啥样?婶子有照片不?”
“有有有。”大婶听有戏,忙不颠找出老人机,翻半天翻出张还算清楚照片。旁边正在打牌陈队长好奇瞄眼,“哟,小伙儿长得挺俊,啧啧,可惜。”
胖大婶拍着大腿,“哪不讲嘛,可惜坏。怪当年怀孕时贪嘴,多吃二三十斤酸梅,否则生出来肯定是个大胖白O,真倒霉。”
扁脸妹妹捧着手机翻过来倒过去看,笑得嘴角排痘痘都冒出尖来,看半天不舍得撒手,就这,还得让自身端着,收脸上喜欢,紧要地问句:“婶子,这哥信息素什味?味道不好可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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