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营长已经从座位中站起来,走过来关切地蹲在他面前问:“怎?头痛得很厉害吗?要不要叫营医?”
席老师扶住额头,仿佛不甚柔弱,左手捂着小腹轻轻低吟,紧咬红唇惹人痛怜。
谁能想到这人手下捂得根本不是胎,而是六块腹肌鸡腿菇。
副营长脸上荡起阵阵桃花波,边安慰席老师,边想上手把他安置在沙发上,突然门口炸裂声巨响,要不是门没倒,副营长还以为营地被炸。
他掀开沙发垫,端起枪朝门连发二十枪,活活把门打成筛子,才慢条斯理问:“是谁啊?”
就比如,这杯果汁里下迷药。
宇文负等着他喝把整杯喝下去,边极有绅士风度地请他先动叉子,边真诚地说:“们营地正缺您这样人才。帮助人类重建家园,修复缺陷致病基因,相信席老师这样有志之士定不会袖手旁观。”
桓修白内心:错,你大错特错!席老师只对个人负责,其他人受难他只会积极捐丧葬费。
席莫回:“来烈日城正有此意,看来与宇文公子想法不谋而合。”
桓修白:……不要这样无情地打你老婆帅脸好吗?
“席老师过誉,您才是真逸群之才,淑人君子。请坐。”
“????”桓修白在上面搜索起成语大全。
席莫回和副营长依次就坐,男人依次介绍起桌上菜色,每道都以无污染无辐射为特色,连使用水都是前z.府储藏冰水,不接触半点辐射威胁。
席莫回端起红酒又放下,改为喝清水。
副营长微微上挑桃花眼扫视过去:“席老师不方便喝酒吗?”
却没料到,有人影重新站到枪洞前,昏昏黑黑,门把手吱吱转动下,啪嗒掉在地上,那人敲两下门,声音沉得像埋在深海里:“开门,捉*——”
“胡言乱语,什捉*,和席——”
副营长正要按动扳机,门整个飞进来,混乱视线中只44码越野靴大脚带股杀人诛心狠劲飞
“听陈队长说,席老师以前是医学专家,请问具体是哪方面专家?”副营长停下,含着笑,颇有点阀门权贵风度,“因为想聘请您做专属医学顾问。”
“是脑外科。”席莫回不经意抬头往扇形通风口看眼,那里怨气都要凝成实体哐当掉下来。
他怕某个麻烦omega时冲动从上面跳下来,便揉着太阳穴,眼神迷离,作出迷药发作,意识开始不清样子,指指门外说:“宇文公子,有些头痛,能让家属过来接吗?”
宇文负干脆地答应:“放心,席老师,马上亲自送你回去。”
席莫回又扬起脸,脑袋朝门口方向偏偏。
席莫回答得自然流畅:“有孕在身。”还要奶omega,牙根腺液里最好不含酒精。
“是招待不周。”副营长摇下桌上小铃铛,有穿戴正装服务员进来送上鲜榨果汁。
“宇文公子提议,可以详细说下吗?”
见席老师慢慢喝口果汁,宇文负才开口问:“你知道?”
“前联邦议长大公子,无人不知。”其实是通过接触读取思想。对桓修白那种硬疙瘩,接触就需要深入而长久,对这种无名小卒,他碰碰手指头即可探知所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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