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容色凄清,吞吞咽咽地吐出三个字:“……过敏药。”
“你又过敏?”omega慌慌忙忙扯他衣服看有没有症状。
席莫回拨开他手,被omega压在车座上,扭过头去看外面,不肯说话。
“到底怎啦?”桓修白实在困惑。
席莫回被他逼得瞳眸动荡,哑嗓子,委屈似终于说出口:“……你都不标记,个月……”
席莫回无意识地舔舔牙根腺体,那里伤口早就愈合,连他自己也尝不出唾液中硝烟信息素。
他忽然坐起来,唤出魔书,从箱子里抓住大包药,找出其中最大瓶子,赌气似拧开,倒把就要往嘴里吞。
“喂!!你吃什!”桓修白眼看出他情绪不对,手打方向盘靠边踩刹车,手攥他手腕不让吞。
席莫回松开手,药片噼噼啪啪掉在腿上,滑下座位。
桓修白夺他另只手里药瓶,把车闸放,伸腿就气势汹汹地坐过去——
夜晚,他们行车在大湖旁公路上。桓修白时不时瞟眼舔着指尖奶油人,心里美滋滋,“天吃只话,数量正好。”
“只有十八根。”
“因为还偷吃两根。”
“……说什‘偷’吃。”
“你不懂,明给没有偷香。”
恐惧已经散失。
因为比起重经历次噩梦,他更怕席莫回知道真相细节。
莫名其妙地,他想起绿茶导师约萨克当年句话:当O必须要会利用自身优势,把你会引起对方同情地方展现给A看,藏着掖着只会让他们看不到你优点,投奔其他小O怀抱!
桓修白不以为然。
或许这句话对天下千千万万AO关系都能模板式套用,但唯独对他和席莫回,完全不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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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席姓alpha每个月都要玩“激怒omega并假装不情不愿被强迫标记”游戏。然而,omega桓很早就知道这样能让他不过敏,却直十分并极其愿意配合他演出。
直到有次,桓二白说
“嗷!艹!”
他估算错高度,撞到头。
但这也不妨碍他边揉脑袋边捏着药瓶“凶恶”逼问:“这是啥?你可以闹脾气,但不能乱吃药!”
“你自己看。”
“看不懂,这是哪国字?”
“是。”席莫回不置可否。
他们不知道旅途终点在哪,也没有选定去处,只是开到哪就走到哪,燃烧着缸里汽油,也尽情燃烧着剩余生命。
席莫回脑袋抵在车窗上,路灯随着车行速度闪闪,照不亮他眼底茫茫。
“个月……”
桓修白随口答:“哪来个月,们才出来两天。”
——要是真心喜欢个人,别说故意说出来让他伤心,连表情都不会轻易泄露。
能个人承担痛苦,为什要扩散到两个人呢?
那不是为引起同情怜爱,只是自私罢。
送回喋喋不休皮夹克,将魔法生物安顿在医院里养伤,桓修白和席莫回重新踏上旅途。
卡车拖厢里装满满食物与用品,量多到足够他们在外游荡大半年。桓修白甚至在里面装个冰箱,有格塞满奶油葡萄小雪糕,以哄骗他小情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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