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择日不如撞日。”
“那你倒是日啊!搬个小椅子老神在在看你男人受罪!都听到,你偷偷笑,啊!好丢脸。你快过来吧,坐过来点也行……都闻不到你信息素味……席莫回,小莫回……”
不管他是好言恳求,还是突然,bao脾气威胁,席莫回概无视,无动于衷。按照祖宗传统,是要把他单独丢在这里,好好晾他八个小时,等祭品神志不清奄奄息,再突猛攻进,方能畅快淋漓,但席莫回到底还是偷偷放水,这才搬小椅子守在这里。
香炉里药只对omega有效,对alpha不产生影响。席莫回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桓修白从,bao怒,到抗议,再到认命恳请样子,心里别有番畅爽。以前都是他纵着桓修白,允许他在自己身上乱来,现在也得轮到这混头O栽次跟头,让他收收这幅放浪肆意脾性。
桓修白不叫唤,只是趴在栏架上,虚虚喘着。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两根棍子到底是做什用,是给他身下做个支撑,防止他撑不住跪下,二……二就是为防止他跪下省力气!
分立四角香炉烟气袅袅,融融幽香浸漫全室。桓修白大喘气时不经意吸进许多,等察觉出身体不对劲,已经太迟。
Omega像被剥毛皮放进温水中,小捧小捧从头浇到脚,会汗毛倒竖,会钻心发痒,全身血液呲呲窜流着,心跳声大过声。可他不仅受绑,还被蒙眼睛,看不到更摸不着,只能凭着张嘴诉求——
“席莫回,你点什鬼香?熏得脑袋疼……啊……架子好烫……好热,热疯,席莫回……席莫回!来管管!好渴,那里也渴,”他咕咚猛吞两下口水,嗓子干得冒烟,扭摆着身躯把锁链晃得哗啦啦响,勉力挣扎,“给喂点水……拿你水枪来狠命滋!啊呜呜——”
道闪电似快活鞭打在他尾椎处,他软腰窝,精猛腰杆塌下去,在眼罩下眼睛倏然睁大,收拢双腿,也止不住趋势,他站那小块地方滴滴答答滑下水液,烧心勾魂酒香和炉香缠缠绵绵扭在处,羞得他面红耳赤,脖颈通红,抖颤着小腿,将脑袋深深低下去。
“还记得今天几号吗?”
发情期焦热烤得他寸寸酸痛。他现在还不比以前,从前就算吃不到抑制剂,咬着牙找个洞窝堵上,自己藏进去,扛过去就是。现在不同,他alpha近在咫尺,让他舍弃佛跳墙再去啃压缩饼干,这不是要他发疯吗?
他想来想去,硬席莫回肯定不吃,只能来软。
席莫回在后边看着,台上会儿没声,他反而有点担忧,等几个间息,散着光刑台上传来声融合复杂快乐叹息:“是不是在做梦……这
“……不记得。”
席莫回悠然自得,食指轻轻点在高背椅丝绒扶手上,又轻又慢地说:“今天是23号,你‘日子’。桓修白,你不是最诟病那些忘记自己‘日子’O吗,怎轮到自己,也忘呢?”
“……不是忘记日子,是……忘记自己是O……完,”桓修白战斗力直降百分之七十!”你是不是早就预谋要拿这天报复!”
“想报复你,需要挑日子吗?”
“说得也是。”桓修白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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