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和他拴在起那只手,指头戳进他紧闭拳窝,撑开,和他十指相扣。
“告诉。”
“而且,”桓修白头次正视自己内心,说出他不敢说出口事实,“你是因为和其他o不同,才被吸引。”
席莫回微微诧异:“你在怕什?怕展现出弱点而被抛弃?你现在最大弱点难道不是吗?”
桓修白为他思路深深震惊……仔细想,好像确是这回事?
“你是男人,也是人,你在所有世界前都应该坚强,在面前必须示弱。你出去受挫,滴眼泪也不许流,要流只能过来找流。”
桓修白嘀咕:“……虽然听起来没道理,但莫名有点舒服。”
“像你刚刚,如果是因为联想到那段经历而难受,为什不直接告诉说:席莫回,害怕,想摘掉眼罩。”
桓修白艰难地说:“…………不能那说。”
“为什?”
闪,面对他时又不习惯撒谎,支吾着准备找个借口推过去。
席莫回举戳穿他:“你前几天送回来后,晚上就直在大楼外面守着,是吗?”
桓修白正要说什,听到这话,蜷指头松松握进手心,低下头小声承认:“……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席莫回心口仿佛被揪住,阵阵酸扭。
“怎这粘啊……”他轻叹着。
定还有更深层原因。席莫回想着,决定试探下,便收起表情,垂着眼眸解开布条,不经意似说句:“如果以后厌倦你,你会怎办?”
桓修白僵愣住,只要想想那个可能,就心肝颤抖,血液逆流,
“那说,不就和那些讨厌o样吗?你对做那些没有恶意,又不是承受不住,没有必要……”
席莫回这才意识到症结所在,“你认为在跟前服软,有故意邀宠嫌疑?你为不让这觉得,所以不管对你做什事,你都咬牙忍着?”
“也没有到咬牙程度,很乐意你使用。”
席莫回轻轻摇头,“不是这个问题。桓修白,你问题在于,在你心中有条线,用于区分你和其他omega。你认为‘受伤呼救’,‘情爱中服软’,会让你越过这条线,和他们成为样人。为什要这简单粗,bao地隔离区分自己?就像你说,你不在乎是A还是O,当然也不在乎。你从之前开始就反复强调你是男人,就是想拒绝omega身份,以至于矫枉过正,不敢流露哪怕点点脆弱来打破你苦苦建立心理堡垒。你……怎会被这种观念绑住?”
桓修白在他陈述下握紧拳头,垂在两边,深深呼吸,“席莫回……不想做那样人,点都不想。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东西,他们……撒娇装软就可以抢走。这样真,很卑鄙。”
桓修白连忙说:“下次定控制。”
席莫回盯视着他眼睛,看到里面惶然,“是控制不让知道吧。”
“……”桓修白嘴唇张合,终究说不出话,只是苦笑。
“怕也不说出来,疼也要装不疼。以前你个人就算,怎现在还是这样呢?”
桓修白有点混乱,不知道他为什突然提起这个,试图解释:“可是男人啊,怎能怕黑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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