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手稳稳端着小碗,手伸过去,自然地拉过ome
“什时候晕过去,你把捞回来?这是你屋里吗?这重,辛苦你带过来,谢——”
“谢”字还没说完,席莫回打断他,“今天算婚后第天,给你立个规矩。”
“?”
“以后不准和说‘谢谢’。”
桓修白愣,紧接着想到他这要求原因,抓住被角,含着笑低下头承诺:“好。”
桓修白仿佛突然惊醒,往后仰,及时被席莫回捞住,才没磕到后脑勺。
“、……”
明明只是睡觉,醒来却觉得恍如隔世?
纷乱记忆流淌回脑中……他们真结婚?!!!合法那种?!!!得到父母家人承认那种??!
他冷静下来,向对方提出要求:“你咬口。”
桓修白再次醒来,已是清晨。
他反应两秒,才发现自己睡在陌生房间里,陌生大床上,当把脑袋捂进枕头里,深吸并确认到那股熟悉到足以印刻在灵魂中性素气味,他神经又放松下来,仰着面,模模糊糊地注视着天花板,悠长地呼出气息。
“新媳妇还不起床吗?”人未到,话声已穿过门。
桓修白骨碌从床上坐起,想从恍如做梦感觉中挣脱到现实里,但当大房间里门响动下,只手出现在视野里,扶在深红木色门框上,门后人现出身影,桓修白心如擂鼓,做梦感觉又将他紧紧攥住。
他看着席莫回走进来,姿态,神色,都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却有种奇妙感觉:这个人与他距离感彻底消失。
家人之间不用将感谢宣之于口,那样太见外。
“说‘谢谢’不够,你作为掌家主母,要学会夸赞家主恩惠。”席莫回正色庄容,却藏不住眼底那点小傲娇劲儿,“听到没?夸。”
“夸你夸你!家alpha好厉害,被压榨三天三夜居然还站得起来。”
“你还敢说!”alpha瞬间炸毛。
他从医多年是没见过桓修白这种omega,标记后消磨三天,居然能顶着生理性低烧和他反复折腾,直到最后半天才昏厥过去,再也爬不动。
席莫回对他此类怪异要求毫不奇怪,有求必应,上口就咬。
“嗷——”
alpha咬得还是脸颊肉,留下口红红牙印,朝龇牙咧嘴omega问:“够疼吗?”
桓修白捂着脸,满足地笑:“疼,不是做梦。”
做梦……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席莫回注意到他状态,忽然之前切麻木状态都有合理解释——这个人,在经历那切之后,笨拙又粗,bao地掩盖精神伤害方法就是:给自己洗脑在做梦?
或许是因为席莫回装束,加深这种感觉。
Alpha身上穿既不是优雅西装,也不是祭祀典礼上强调端庄白服,而是宽松柔软奶白色睡衣。
长发松松编成麻花,搭在胸前,发尾用素色缎带系住,随意打个蝴蝶结。被晨光照,像是在奶油绒糖里走遭,整个人散发出温柔化暖气息。
他端着只金丝小碗坐到床边,发现omega瞳孔放大,映出他和蔼可亲面容,忽然就收起嘴角,轻轻“啧”声。
“梦该醒,桓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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