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却从举动中察觉到苗头,直接釜底抽薪,封屋子把锁在卧房里,让寸步无法离开。
人生中头次感到什是恐慌。
不在他身边,他个人怎办?他不是异能者,面对席家毫无抗争之力。要是老太爷趁此机会将他送走,那岂不是——
低着头,知道怎也说不通这个老顽固,准备给他下个套,就顺着他意思,假装动摇:“您说也是……仔细想想他确实配不上,家世学识都差太多,再想想吧……但您得给个合适理由,好让回去拒绝他。毕竟……他怀着孩子,也不容易。”
老爷子叹口气,也松口,“你就回去给他说,席氏有个老规矩,新人进门得在门外跪三天。他要是跪得,就算作老祖宗亲自同意,也不会再阻拦。”
他说完,又信心十足地补句:“现下寒冬腊月,他又顾及孩子,听完定会打退堂鼓,事情便迎刃而解。”
不愧是老狐狸只。
可惜蜗居在家太久,低估决心。
老爷子被噎下,没想到态度如此坚决,拂拂手,赶走:“去吧去吧,把他安顿好,孩子生下来再行打算。”
熟知他贯套路,这说就是打发走,再过几个月,可以直接来个翻脸不认人,那就是活活打脸。
压根不准备在这事上让步,继续追问:“怎样打算?”
老头子坐在红梨木太师椅上,眉心打个疙瘩,双精于算计老眼紧紧盯着,对说:“把那孩子接过来养。”
“名分呢?”
2月1日
不出所料,老爷子知道没打招呼就带人回来后勃然大怒。任他发通脾气,跪在堂下等他发问。
“还道你是看不上那些人,没想到,席悯啊席悯,你给找个什人回来?!他大字都不识个,你娶他,主母位子他也担不起!”
脾气也上来:“他担不起替他担着!”
老爷摇摇头:“你还年轻,这是时脑热。等过几年你接位子,被俗事缠身,却找不到人与你分担,休要后悔!”
把话传给杜阅澜,给他出主意:“老头子说是这说,到时候你象征性在外面跪十几分钟,去将他引下来,你说两句软话,他看在孙子面上不会不答应。”
杜阅澜说:“没关系,让跪三天也可以。”
沉脸:“坚决不行,你根本受不住。要是他不答应,就带你走,这多世界总有容身处。”
他感激地说:“好,你去哪就去哪。”
和他商量好,便回到大宅做些准备。房间要收拾好,孕夫通常用东西也布置上。
“不入族谱。”
下子从地上爬起来,“那不行!”
“跪下!”
只得退回去端端正正跪好,同时也据理力争:“他还年轻,主母事务不多,他可以从头学起。”
老头子气得拿手杖敲地:“席家儿女,怎能娶个专门用来给人产崽奴隶?”
不觉意道:“到时候后悔再说。”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不管你外头情人有多少,主母只能有个,娶就不能退,除非去世,不能换人,你可曾想过?”
“不曾。”
“什?!”
“不曾想过换人。孬好就是他。反正换谁对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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