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悄悄吸着他信息素,鼻尖被银发发梢扫过,引得他全身阵战栗。发情期omega,得不到疏解,过度吸取A性素虽然能缓时焦渴,长久下来却越积越多。
他像浇酒精火,猛烈烧起来,而他“炉膛”在高热中运作四天,得不到根本安抚,逐渐融坏引发热痛。十四岁时,他第次来发情期,没有舒缓剂哪怕是颗止痛药来制止这场“火山爆发”,是学校混混教给他:抽根烟,你就感觉不到肚子底下酸又烫。
尼古丁麻痹神经,确实能让他好受点。比起动辄
席莫回听到声短促而绝望呜咽,他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加快脚步。身后响起凌乱急促呼吸声,有人从角落里爬起来,扑上来抱住他后腰。
“喜欢,好喜欢,”少年嘶声说,像是为证明他话,锢在席莫回腰上双手越缠越紧,孤注掷,“喜欢你,没有……没有更喜欢。”
他把削瘦脸颊贴在男人背脊,酸涩地肺部收紧,快要窒息,“没有想赖上你,没有。有小孩,可以自己养,自己可以……你别去喜欢他们,,——”他逐渐抽噎着喘不上气,“……什都愿意,进来也没关系,多少次都可以,会咬死口,这辈子保守秘密,不会告诉阿姨们,怎样使用都行……”
席莫回抬头望着房顶,轻声叹息,“没关系……没关系,怎样才算有关系?”
“只要是你,都没关系。”
少年神经质地吸口烟,呛到,吭吭咳嗽两声,低着头,下巴快抵到胸口,声音发紧却哈哈笑:“你管,你能管到几时?哈哈,说什管?”
席莫回定定看他会,放下手提箱子,从里面取出保温杯和羊绒毯,放在原地,“这里有热汤,你记得喝。”
说完,他扣好箱子,看起来是交代完准备要走。
少年像被掐住脖子,断续又古怪笑声戛然而止。
席莫回站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半步不到,少年躲在黑暗里干涩地说:“你拿走吧。”
窜进喉咙,点燃席莫回情绪。
Alpha厉声喝止:“灭掉烟。”
烟味,信息素和笑声纠结在起,混合成古怪腔调:“凭什?”
席莫回眯起眼睛,“你从十五岁就开始抽烟?”
少年沙哑嗓子震动,毫不在乎,“十四。”
“但不想。”席莫回轻轻拨开他手。
“为什……!”
“你还小。”
“不小,同学都已经有标记!”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席莫回握紧箱子把手。
“拿去送给那什软软和小阳,不需要……”
吃味。
席莫回微微侧身,平静告诉他:“你不喜欢,可以自己送出去。”
“呜。”
席莫回忍耐着,再次重申,“现在立即掐灭它。”
少年脸在烟雾中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听到声冷笑:“你管?”
“若是不管你,这世上就没人管得你,也没人愿意管你。”
少年像被这句话钉在墙上,挣也挣不开,跑也跑不掉,贯穿心脏钉子满是锈迹,让他肩膀痛苦地抖动起来。
没人管得他,也没人愿意管他。谁在乎呢?没有人在乎,所以他也不想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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