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将近中午,桓修白轻手轻脚起来,准备在套房小厨房里弄点简单食物。
他身上依旧酸痛,抽筋剥骨似疼,走两步都浑身发麻,但他浑不在意。虽然身体很沉,心却轻飘飘飞起来,好像灵魂上灰尘夜之间被人温柔地扫除。
席太太戴上围裙,面对烤面包机叉起腰。刚刚没感觉,停下来之后怎觉得屁股有点痛?席太太捏捏自己臀,联想到alpha疲惫睡颜,开始惊恐:莫不是他昨晚神志不清兽性大发把他家alpha按到办又办?!!
完。
赶紧想想怎哄!
少年眼神暗暗,“你也夸过别人吗?”
“软软吗?”席莫回声音低。
“嗯……”丧失力量。
席莫回凑近他耳廓,暗哑地说:“软软,院长,还有警察,他们都不会再回来。”
“为什?”少年把手臂勾在他脖子上,拉进距离。
发绳。
少年手指发颤,呼吸混乱,看着这座俊美不似人形神龛,靠近他,响应他疯狂愿望,吞噬他灵魂。
神龛很狂乱,冷漠又沉默地让他知道妄言后果;后面又很温柔,因为发现他胡乱贴在伤口创可贴,缓慢地停下来,拿出医药箱。
“贴创可贴有什用。”alpha隐约含责怪。
“贴上就好。”
席太太打开冰箱,发现他昨天准备蛋糕竟然忘拿出来,更加确信自己精神缺失。
他捧着蛋糕准备放到大桌上,花瓶里娇嫩洁白百合散发着浓郁花香。
桓修白暼眼,模糊地捕捉到什,正要转身,突然,好像全身被电流击过遍,汗毛倒数脊背发汗!被修改过记忆汹涌流淌回脑子里,他全身战栗,指尖发麻,快乐到喘不过气!昂起脖子大口呼吸,摘下围裙,冲进卧室。
席莫回听到他重重喘气声,从窗前转身,银发流动,有几
“都被……”
桓修白没有听清后两个字,因为觉得自己做场长久又幸福梦。他灵魂在欢乐高歌,沉睡在某个世界成熟身躯又在碰撞中猛烈发热。
顶上白炽灯发出灿烂光晕,天花板似乎在摇晃,晕乎乎地,血液开始微醺,像他第次喝酒感觉。他与alpha之间血管样交错缠绕人生,改变那些不堪回忆记忆。
他像心窝里被人灌注蜜糖,美美睡觉,醒,睁开眼睛,却忘记梦内容。转过头,席莫回侧趴在他身上,银发凌乱,眼底微青,好似累极,睡得昏昏沉沉。
桓修白疼痛大脑缓慢转动,才隐约想起,昨晚凌晨他给席莫回庆生,终于共享生命线给alpha。想到这,他不禁觉得甜蜜,特意把那条红线现出来,看到它端从自己心窝起始到席莫回净白手腕打个死结,就无比快乐。
“傻子……贴这个是不行。”
他摘出留在里面半根铅笔头,重新消毒缝合。少年看着他小心对待手法,额头沁满冷汗,却突然提出要求:“你,问下,问,疼不疼。”
席莫回把脸颊贴上他,试试,还在发热,温柔又忧情地问:“疼不疼?”
少年满足而快乐,即便疼得扭曲,也要扯出笑容,“不疼。”
席莫回怔下,抚抚他额头,“你很棒,值得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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