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是笑着,温和地告诉这个欺骗并夺自己神格人:“啊,无时无刻不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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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话不用问,肯定是主神(典融)攻。主脑被桓二白害(?)得实力大不如前,基本上就是靠着神格伏蛰,苟延残喘,本来他好好窝着说不定能恢复,奈何主神放消息勾引他过去,他忍不住,不就跑到这里来哈哈哈哈
其实主脑是究极病娇来着,他不是小美丽那种可爱病
身后地上忽然传来含糊声:“你恨吗?”
典融看看窗户,“原来晚上天,不是漆黑,都忘。”
洗好澡出来,典融想起那小盒茶叶,去摸口袋,盒子果然不见。估计连带着那张真情意切小纸片,同被丢进哪个空间缝隙里绞成粉末。
正当他穿着浴袍,低身在衣服里翻找时,双手从后面黑暗中悄无声息伸出来,圈在他腰上,整个人贴上他背,凑在他湿淋淋发间,深深吸口气:“洗干净……是这个味道……”那语气,无比亢奋扭曲,“是你灵魂味道……啊……”
他激烈呼吸着,几乎要为之颤抖。
……真是对奇怪夫夫啊。
回到3号小木屋,桌上果然整整齐齐摆放好碗筷。那小碗血被弄成羹,勺子挖下去,软软糯糯,看起来还有些赶口。
间路绥撒些热水在厨房地上,仔细拖起地板。
典融打开电视,边看电视边吃起饭。即使围观过原材料选用和制作过程,他依旧吃得没有心理障碍。
这点小东西,还不够还方未兴欠他万分之。
水壶。
荣月莫名觉着屋里有些寒冷,不知道是不是入夜缘故。她打开房间灯,又被间路绥敞开胸口斑驳血迹吓跳。
但这个人看起来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根本不像受伤疼痛样子。
荣月试探着问:“你们在彩排吗……那应该是假血吧?”
典融含着笑:“不小心弄得。打扰,谢谢你茶叶。”
典融转身,抓紧他脑后头发,扯远点,趣味地问他:“你喜欢吗?”
“……”
“你知道在吃你那碗血羹时,想是什?”
“是什?”
外面天光昏暗,透过窗子打在典融侧脸,有种混沌地狱透照而来似惊悚。
典融时不时换着台,失血过多间路绥扶着料理台,缓缓滑下去,典融吃好,收起碗筷走进厨房,若无其事地跨过倒在地上男人,把碗放进水槽里。
“你洗还是洗?”典融问那张面色惨白脸。
间路绥嘴唇动动,“你不会洗。”
典融开水龙头洗洗手,蹲下来时,间路绥看他瞳孔明显放大。典融装作没发现,就着他干净那块衬衣擦擦手,说:“那也没办法,谁让有三千年没做过人类呢。”
他说完,再次从他身上跨过去,即将走出厨房。
不知为什,典融说那句“谢谢”时,间路绥突然投射过来目光让人不寒而栗,结结实实打个寒颤。
“那……好,饭后再见啊邻居们。”
典融走到门口,伸手自然地给间路绥朝中间拢拢大敞衬衫。
间路绥眉间神色缓缓。
荣月送他们出门,低头,地上草皮里还有干掉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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