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总觉得无论自己说什
，都像是上赶着攀关系。
退出对方空间时，他还没忘记删除自己
访问记录，以保持两人“清白”。
凌可没想到，这
退缩，竟是长达五年没再和戚枫有过交流。
从那天起，“枫”空间成
他无数次悄然踏足地盘。
而对戚枫来说，仅仅是好友列表里多个还在使用系统头像僵尸
除此之外都是戚枫自己照片。
凌可最先被吸引注意力是张舞台照，原因无他，因为戚枫穿那套眼熟演奏服，他坐在台上，神情专注地弹奏着，像个小王子。
时隔年，那个热情少年眉眼，才在凌可记忆中再次鲜活起来。
他微微失会儿神，又往下看，看见张戚枫穿篮球服照片，只见他面朝镜头，手抱球，只眼睛睁着，只眼睛闭着，好像是抛媚眼时被人突然抓拍，痞气模样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个场景还是二连拍，下张，戚枫伸出另手，对镜头比个V字，笑得又帅又甜。
他只回复个叫“夜神月”ID留言。
因为那个人发两个字：“好诗。”
戚枫回他个呲牙笑脸。
凌可抽抽嘴角，在句话上加几个逗号就叫诗？
哎，太高级，他看不懂，他还是去看直白点照片吧。
认知，般会在空间里留言十有八九都是同学。
雪儿：“怎啦？来聊会儿天啊。”
追风少女：“心烦时候就听歌吧。”
忆紫叶：“睡觉就好咯。[吐舌]”
星夜天使：“世界末日话你也会消失，不希望你消失呢。”
凌可心跳莫名快拍……
关掉网页很久后，凌可脑海里还满是戚枫样子。
比起年前那段浅短记忆，此时戚枫形象要变得立体多。
但在得知对方是个全钻贵族还如此受欢迎后，凌可更鼓不起勇气与他相认。
不是怂，是社恐，是骨子里丝若有似无清高。
相册比日志丰富多，凌可张张看下来，终于知道“德音国际学校”是什样子。
戚枫发不少他们学校照片，有操场、教室、画室、琴房……条件果然比他上中学要好得多！
他们学校操场是橡胶，还有独立室内篮球场、游泳馆。戚枫会很多运动，也喜欢拍运动照片，像是击剑、网球、高尔夫这类，凌可以前连碰都没有碰过。
他们教室里面有储物柜、空调、公共书架，每个人都有张崭新课桌，和凌可他们学校都快磨得没边角课桌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还有戚枫家，凌可东拼西凑地看几张，有院子，有铁栏门，还有玻璃阳光房，推测是个别墅。照片里还有不少拍是条大白狗，长得很可爱，不知道是不是戚枫养。
……
啧，溜儿全是女孩子会用头像和昵称，还有那些透着暧昧语气。
凌可不觉得羡慕，他就是有些感慨，戚枫果然是个受欢迎家伙。
还有篇《无题》，被置顶在日志上方，也只有句话：“被遗弃天使，即使翅膀依然洁白，也将成为，另个，死神。”
网友留言片自说自话，有直接打听是什意思，有问戚枫是不是把自己比作死神，还有各种各样解读，戚枫概没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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