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凌可有点阴郁
脸色，戚枫也莫名心慌，他不安地问：“你是觉得……
弹琴弹得不太好吗？”
凌可立即道：“没有。”
戚枫：“……”
空气再次凝固起来，
时间两人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什
。
原本两人在起，暖场总是戚枫，凌可高冷是高冷
点，但正常情况下并不会让人觉得交流困难。
尽管戚枫很投入，也确是很好听，不过，这没法打动身为同行凌可，加上他刚刚深受打击，根本没法给戚枫太过于热情态度。
阵诡异静默后，戚枫讪讪地问：“那们到时候弹奏什曲目比较好？”
凌可蹙下眉头，想想又觉得不死心，提醒句：“你除钢琴，还会其它什乐器吗？”
其实他很想直接问问戚枫——你会不会拉小提琴。
但他不能，如果这问，就,bao露出他见过戚枫并且这多年都还记得对方事实。
戚枫想想，又道：“月光曲也弹得不错，感觉你基础蛮扎实，这些曲子都能背得出来，估计得看谱才行。”
凌可垂下眼睛，没再说话，试探结果显然是叫他失望，可他不能表现出来。
原本他想，如果戚枫记起来，说起五年前事，他再表示：哦，刚好也去。
接下来戚枫就会知道，他们早就见过面……
这是多让人兴奋发展。
出来，凌可底子很好，不过……稍微有点缺乏表演感。
可能跟从小学习有关，戚枫学琴时接受专业钢琴家指导，在弹顺基础上更注重节奏感和感情投入。
正出神聆听，琴音突兀地转，变成……另首曲子。
戚枫微微愣，有些奇怪，弹得好好，怎忽然换《即兴奏鸣曲》？
凌可面无表情地弹奏着，心里却七上八下。
可现在，连戚枫都找不出缓解气氛办法。
他深吸口气，做个决定——与其继续尬聊，不如把最近几天埋藏在平波之下矛盾开诚布公地挖出来说说吧。
“凌可，”戚枫
戚枫坦然道：“没，就只学钢琴。”
凌可有些愕然。
虽然知道戚枫有个双胞胎哥哥，但戚枫说过他哥直在国外，所以他压根没去怀疑自己五年前碰上到底是不是戚枫本人。
听到戚枫说“没有”，凌可只有种突如其来郁闷、失望，还有种被欺骗懊恼感。
——他明明就会拉小提琴，为什骗自己说没有？
……现在都泡汤。
戚枫这个傻逼，真把他彻彻底底地忘。
凌可在心里叹口气，接着两人交换位置，换戚枫弹。
戚枫挑首抒情曲，凌可没听过，但从演奏难度上分析，没有什太浮夸弹奏技巧，简单到凌可再听几遍也能弹出来。
戚枫弹完，兴致勃勃地扭头等待凌可评价，结果凌可就淡淡地给三个字：“还不错。”
他知道这种试探有点蠢，但他忍不住……
他想通过重复当年曲目，来提醒戚枫回忆起五年前那次合奏。
可是，当他弹完后扭头看戚枫时，只见对方脸沉醉，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表情。
戚枫回过神来后，还认真地表达自己看法：“你这首即兴曲比上首弹得好很多诶，特别有张力。”
凌可挑下眉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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