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朋友圈里就已经能刷出大礼堂那边
盛况转播
，连钢琴社社员们都有些蠢蠢欲动，
个个想着等弹奏完就偷溜出去听歌。
小礼堂没有wifi，凌可刷出几个小视频，都点不开。
好不容易轮到他，他心里想着戚枫，弹得有些心不在焉，匆匆结束后，就打算鞠躬下台。
就在这时，坐在前排那个捧花女生忽然被边上几个女生推着站起来，场内顿时响起阵呼声，连耳室里那群钢琴社社员都纷纷探出头。
凌可僵在舞台上，也不知道用什
样表情去面对她。
过不久，戚枫又发条消息来：“抽好签，
在第六个上场。”
凌可估算下，七八分钟个人，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才轮到戚枫，如果他弹完琴赶过去，兴许还能赶得上。
正想着，戚枫就问：“你会儿过来听唱歌？”
凌可：“看情况吧。”
戚枫：“[委屈][委屈][委屈]”
戚枫：“梁学长也来，他是评委之，刚在跟他聊天。”
戚枫：“信号好像不大好，能收到？”
凌可：“嗯，收到。”
戚枫：“你呢？上台吗？原本还想看看这边安排，要是能溜出来话顺便溜出去看下你，不过现场好像蛮紧张，好多人都盯着，看来溜不掉。[哀怨]”
凌可勾嘴笑：“别来，不就弹个琴，你又不是没见过。”
，而且沁沁不喜欢人多场合，就拉来听你弹琴啦！你好歹也是咱们‘系草’，个都不来话也太不给你面子。[吐舌]”
凌可心里热，回复道：“没事。”
姚静道：“反倒是戚枫，就他黏你那样儿，这种情况不应该歌也不唱直接跑来听你弹钢琴吗？”
凌可看到这话，又想起之前高俊飞在群里开玩笑说那句“戚枫还没断奶”，忍不住乐，随手发个“捂嘴笑”表情。
原来戚枫黏他已经黏到人尽皆知程度？
——这还是他开学以来第次被人当众告白。
迎新晚会那次，虽然他也
凌可看着那三个对手指表情，都有点好奇戚枫撒娇本事是跟谁学。
方才那个社员看凌可笑得乐不可支样子，不信邪，凑过去瞄眼他手机里微信界面，果然看到对话框上面名字“枫”。
当然，也猝不及防瞄见他俩撒狗粮对话，包括戚枫发三个表情。
他脸懵比地想：校草同学私底下这嗲……那些女生们知道？
***
戚枫：“[委屈][委屈][委屈]”
凌可：“……”
钢琴社个社员难得见凌可满脸笑容模样，好奇道：“凌可，你在跟谁聊天啊？”
“嗯？”凌可抬头，笑笑，“哦，和同学，戚枫。”
社员嘴角抽，默默地把还没调侃出口“是不是你女朋友”咽回肚子。
这感觉让凌可很爽，就好像在戚枫身上打个属于他印章，无论对方去哪里，都会被人默认跟自己捆绑在起……
凌可点开戚枫头像，斟酌会儿，问道：“你在干嘛？”
等几分钟都没等到回复，凌可猜他估计在忙，刚打算收起手机，却见戚枫下子回数条消息——
戚枫：“啊！”
戚枫：“……刚换好衣服，在后台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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