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看着何晋
副快要哭出来
样子，扯着自己衣领擦
擦下巴汗，笑问：“干嘛啊，搞得像是
欺负你样。”
秦炀掂掂球拍，笑道：“不放水，你感受下。”
何晋有点懵，但他没见过秦炀跟别人打比赛，也想见识下，想着自己总不至于个球都接不到，便点头答应。
第局何晋发球，中规中矩地打法，却被秦炀个猛力抽击打回来，球速快得何晋根本捕捉不到，只感觉有什
东西箭样擦着他耳廓飞到后面去！
何晋心跳有点快，平静下来发第二个，但也是样，秦炀回个刁钻高吊，他心急倒退着往后赶，差点摔跤，都没能接住……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切球、削球、内旋……眼花缭乱球技都快把何晋打木。
秦炀压下自己心中恶念，换上笑容走上去：“去网球场？”
“嗯。”何晋扯出个牵强笑容，神情黯淡，脸色不太好，路上都没怎开口。
秦炀：“有心事？”
何晋连忙摇头：“没什，就是昨晚没怎睡好。”
秦炀：“哦，是不是最近太晚睡，生物钟打乱？”
行。
……不喜欢被碰？讨厌吗？为什现在才说？……
手环闪闪，是何晋回复消息——
阿晋：“对不起，殇火，想冷静下。”
秦炀看，没再回复，有点沮丧地用双手捂住脸搓搓……何晋啊何晋，你到底在想什？
轮到秦炀发球时，何晋输得更惨，别说回球，他球拍连网球都碰不到下！
这就是场高实力打手对新手菜鸟虐杀，何晋满场无头苍蝇似跑半天，想认输，可秦炀却坚持打六比零结束。
最后，何晋抱着球拍蹲在地上，出身汗，气喘吁吁，游戏里，现实中，迷茫地不知身在何处。
看着秦炀绕过球网走过来，笔直双腿，白蓝色运动鞋，在距离他半米处停下来。
何晋抬头看他，背着光，看不清楚对方表情，冬日太阳明晃晃，有点刺眼。
何晋：“不是，跟晚睡没关系……”
秦炀心里也有股气，不想跟他多说话，只想欺负他，到网球场，他主动邀请何晋去空比赛场地，而非新手练习区。
个月来，秦炀也就教过何晋两次对打规则和手法，包括发球和简单回击。
何晋以为这次也是这样，秦炀会让着他，陪他练习练习，不料两人进场，秦炀就问：“要不要来场认真？”
何晋：“啊？”
不过秦炀没有颓丧多久，他回到宿舍，平静会儿，用手环给何晋发条消息：“买新球拍不打算试试？有空，要不要起去打个球？”
这条短信是以秦炀身份发，而非殇火。
十来分钟后才收到回复，何晋答应，两人约在楼下见面，秦炀赶紧换运动鞋下楼。
何晋比他快步，倚着透明玻璃门站在那儿，肩上背着昨天买那把球拍。
秦炀阶阶往下迈步，走得极慢，边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纤瘦身形，小小手，力气不大，耐力也不够，其实在现实中也能轻而易举地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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