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轻轻点点头。
阿k笑笑,鼓励他:“别怕,都这样,刚知道自己和别人不样时候,也很害怕,大概有三四年吧,总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想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但是再怎欺骗自己都无济于事,那样是不会快乐……勇敢地面对吧,们不是不正常,只是少部分。”
阿k眼睛瞬间亮:“可以啊,什事?”
何晋:“你是什时候知道自己是同性恋?”
阿k:“初中吧。”
何晋惊讶道:“这早?”
“嗯,不都是那时候发育嘛,有性冲动咯,就发现自己对女孩子没兴趣,”阿k轻飘飘地看何晋眼,笑问,“你呢?”
……再装!谁给发消息你还不清楚!?
他对秦炀试探避而不答,直接回复道:“听姜阿姨说你之前都睡懒觉,刚刚没见到你就猜你还在睡着,坐地铁也很快就到,没事。”
秦炀:“……”是自己多心吗?
秦炀不再追问,何晋收手环,叹口气。
坐地铁还是慢,何晋赶到咖啡馆时候,整整迟到半个小时,但阿k没说什,反正临时工作按小时计费,迟到扣钱,全凭自觉。
“……”何晋紧张得手指抖,本能地想去否认,可他与秦炀感情已经逼他走到个非说不可分叉口,这关要迈不过去,他那些所谓冲破束缚幻想,可能永远不会实现。
“前不久,”何晋艰难地吐露着,灵魂挣扎着从捆缚着自己荆棘中挣脱出来,血淋淋地站在微光下,恐惧得浑身发颤,“大概三个月前……”
阿k:“是因为发现自己喜欢上男孩子吗?”
何晋:“嗯……”
阿k:“害怕吗?”
何晋换好工作服,给自己打杯意式浓缩提神,但因为夜没睡,过中午就撑不住,开始犯困,再加上想秦炀和殇火事,何晋整个人昏昏沉沉,天调错三杯咖啡,摔个杯子,走无数次神,还不断打哈欠。
到下午四点,阿k看不下去,问满脸疲惫何晋:“你怎回事?今天状态很不好。”
何晋不断道歉,嗓音也因为没有得到充分休息而略显沙哑:“昨晚没怎睡好。”
阿k倒不是想批评他,主要还是关心,因为对方气色太差:“实在不行就回去休息吧,也不是不能请假。”
何晋向很看重考勤和做事态度,刚做这工作不久就请假,会给别人留下不好印象,他想诚实跟阿k解释原因,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想起前天阿k调侃自己与秦炀话,何晋忍不住问:“阿k,能跟你聊聊同性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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