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错还不行嘛,可真特担心她跑来拆散们!”秦炀吃会儿,突然抬头问:“如果你妈让跟你分手,你会答应吗?”
何晋心中惊,苦笑,秦炀直觉真准,“不会。”他回答地很干脆,却在心里说:对不起,秦炀,因为
小别胜新婚,秦炀亲不够他,吻十来分钟还不松手,哼哼着撒娇:“老婆,想你~”
“……你是狗,见人扑上来就亲,松手!”何晋轻笑着拍下对方环着自己手背,把砧板上碗递给他,“喏,快吃。”
秦炀脸感动,捧着碗又伸脖子过去偷亲下何晋脸颊,边拿木叉子叉起块火龙果往嘴里凑,边问:“你妈妈怎样?”
何晋垂下眼睛:“还行,离家出走半年,她心情不太好,回去跟她和解。”
秦炀歪歪嘴,脸不高兴,他知道何晋家庭可能是他们在起道路上最大阻力,所以有时候也“恶毒”地希望何晋能跟家里彻底断绝关系,那样他就只能呆在自己身边。
何晋抱着失落不安心情回到与秦炀合租房子,秦炀还没回来,何晋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茶几上那小株铜钱草长得都快遮住盆身,果盘里有几天前秦炀买杏子和火龙果,还很新鲜,沙发右手边墙内置物架上,放着早年游戏公司送秦炀各种神魔手办;厨房里倒置着洗干净两副碗筷,上面覆着防灰纱布,那是自己杰作;卧室门也大喇喇地开着,能看见里头览无余床铺,秦炀那个懒汉又没叠被子;在无印良品买棉质拖鞋个东个西地丢在地上,地毯用半年,已经有些脏,但看着仍然很温馨……视线透过卧室窗户直通外头阳台,天,灰蒙蒙。
这是他们天地,他们世界,他们在这里像夫妻样做饭吃饭、肆无忌惮地亲吻拥抱、自由自在地谈情说爱……短短半年,这个不足五十平方小窝已经满是美好回忆,他真割舍不下。
可他又没办法去遗忘那个已经有点佝偻着脊背父亲,和半头银丝抑郁症母亲,他没办法让父亲独自去承担照顾患病母亲责任,那个女人是真精神上出问题,这也是他责任,他逃不掉。
何晋捂住脸,眼角发酸,不知道该怎办。
何晋白他眼:“你又在想啥?”
秦炀惊讶:“没想啥啊!”
何晋无语道:“你都表现在脸上。”
秦炀:“……”
何晋:“知道你不太喜欢她,也对她有看法,从小到大都有,但她毕竟是妈。”
晚上十点多时候,秦炀从C市坐飞机赶回来,他刚在那里以嘉宾身份录期娱乐访谈节目,将于下周末黄金时间段播放。
何晋接到秦炀快到家电话,迅速调整好心情,把火龙果拿去剥,切成小块。
他刀工很差,切得大小不齐,弄好久才切完,分放到两个玻璃碗里,淋点儿蜂蜜,刚做完这些,秦炀就开门进来。
放下行李,风尘仆仆青年就快步走进厨房,把拥住何晋,都来不及等人转身,就这从背后热情地亲何晋后颈、耳朵,侧脸。
他头上有啫喱水味道,身上沾混杂香水味,何晋扭着头承受他吻,微凉唇,炽热舌头,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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