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办完交接手续，”何晋回头看
眼工作三年
单位，毫无留恋，却对着电话说，“
现在失业，怎
办。”眯着眼睛，勾着嘴角，语气里有撒娇口吻。
秦炀差点脱口而出“养你”，想到这个答案在三年前几乎让何晋跟他翻脸，他硬生生忍住，正经道：“有没有跟你说过，投资开家AI公司？”
何晋：“AI？人工智能？”
秦炀：“嗯，是做机器人宝宝。”
何晋觉得很新鲜：“什是机器人宝宝？”
何晋笑道：“不回家还能去哪里，可不想个人住酒店。”
秦炀：“他们没再骂你吧？”
何晋：“没，爸还跟平常样，就妈直没给好脸色，好像不认这个儿子。”
秦炀顿顿，道：“慢慢来吧。”
客厅里，何父点着烟看何晋房间方向，何母竖着耳朵企图听到点儿什，但只听到儿子嘀嘀咕咕，偶尔轻笑……不会儿何晋就出来，何母用眼角看他，见他脸上掩饰不住甜蜜劲儿，端起架子轰然坍塌。
愿意搭理何晋，何晋还是主动找话题跟她聊天，只是句不提秦炀，直到晚上九点，何晋手环嗡嗡作响，何母才如临大敌般看向他！
何晋歉意地朝她笑，起身去卧室接电话。
何母：“……”
电话自然是秦炀打来，他披头就问：“不是说好天主动给打三个电话，你就傍晚下班打个！”
何晋好脾气地解释：“正想着晚上睡觉前再给你打呢，天按照24小时算话，跟你分开到现在才16个小时，你怎这心急？”
秦炀深吸口气，道：“和『神魔』要授权做实体机器人宝宝，公司即将推出第款产品就是汤圆。”
何晋慢慢地睁圆眼睛，身前连着开过两辆空车，他都没抬手去招……汤圆！
秦炀在电话那头笑问：“这个公司正缺个管事，你要不要来？”
这三年，他们还是头次在何晋脸上看到这开怀幸福表情。
之后几天，公司里不断有人被王部长叫去谈话，不到周，公示栏就贴出张针对部分员工伪造事实影响团体内部团结通告批评单，小李名字也在其中。何晋心中无比失望，亏他还把小李当侯东彦那样推心置腹，看来在同事和同学之间感情还是有很大差距。
这事儿解决，王部长再次找何晋谈调任之事，何晋毫不犹豫地递上辞呈，王部长差点没气得掀桌子，话谈至此，两人都没什好说。何晋收拾东西，工作交接完毕后周内就能走人，期间接到不少慰问电话，包括原来带他许主任，何晋表明态度，说辞职和被诬陷事情没有关联，算是善后。
这天下午不到下班时间，何晋就抱着箱子走出单位，深秋阳光照在身上很暖。
他站在路边等出租车，顺便给秦炀打电话，秦炀接电话就问：“怎样？”
秦炀：“……”
何晋小声问：“你在做啥？”
秦炀：“刚忙完，今天收工还算早，准备回家睡觉，你呢？”
何晋：“陪爸妈看电视。”
秦炀道：“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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