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撞到人呢,”赵南殊边开车,边惊愕地说:“媒体根本没有报过,警察只是吊销你六个月驾照,也没有家属出现过。怎可能会是这样呢,是不是误会,老板,你真不记得那天到底发生什事吗?”
“南殊,真什都不记得,那天喝多
夏庭晚脚步下子顿住:“尹宁?他、他什时候出车祸?”
“是啊。”赵南殊还没意识到不对:“这也要知道啊——那再等等,要查下。”
夏庭晚握着手机站在医院走廊,尹宁、宁宁,儿科护士,周仰说伤人。
这些丝丝缕缕线索在他脑中不断地交叉出现在等待赵南殊答案那不到分钟时间里,他像是在等待自己审判,能很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声,急促、剧烈,随时都能跳出他胸膛般。
“老板,查到,今年3月十五号晚上十点多入院。”赵南殊说到这儿,语声忽然也不对劲:“3月十五号,这不是老板你……操,怎回事?”
他捏紧三明治,没有开口说话。
夏庭晚也来做过几次修复,打激光前,医生给他脸涂冷霜,躺下来时,夏庭晚感觉自己从脸连带着到脑子都感到很麻木。
激光机器举上来,他闭上眼睛,脑中又想起那天苏言扶下温子辰腰动作,还有温子辰对苏言说话:言哥,那上去陪宁宁。
他脑子里像是有两条截然不同线路在跑着,会儿认真地想宁宁到底是谁,会儿又忍不住漫无目地在意起温子辰叫苏言“言哥”时语气,柔软中又都带着点依赖。
修复做完之后,赵南殊恰巧打过来,夏庭晚就边往外走,边听他说。
他还没说完,夏庭晚手机已经啪地掉在地上,只剩下赵南殊焦急声音从电话里遍遍响起来:“喂?老板?喂?老板你还在吗?”
夏庭晚没有把手机捡起来,他捂着脸,扑通声重重跪在医院冰冷地板上。
——
“来接,现在就要去香山。有事要问苏言,有许多事情要问他。”
夏庭晚不记得他是怎走出医院,只记得他手指直颤抖着握着电话,遍遍地和赵南殊重复着:“要见苏言。”
“感觉其实也没什好查,就挺平凡人,”赵南殊在电话那头有些泄气地说:“温子辰N大护理专业,前年毕业之后直接进仁爱儿科,平时脾气很好,特别会和小孩子相处,家里条件挺般,还有个弟弟身体不太好,他之前有个好像挺有钱男朋友,去年分手。目前也就知道这些,老板,你有什想问吗?”
赵南殊说是调查,其实也没什头绪,很显然问事情也都是关于温子辰个人情况和感情比较多。
“哦对,还有,”还没等夏庭晚开口,赵南殊就又补充句:“他最近好像在专心陪护个挺重要病人,所以周都只来上班两天,这事在仁爱还比较少见,所以多提嘴。”
“什病人?叫什?”
“啊……你等等,”赵南殊显然没想到夏庭晚对这个也感兴趣,他那边似乎是捂住电话在和旁边人说几句什,过会儿声音才又传过来:“是个十岁小孩,叫尹宁。说是因为车祸事故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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