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晚虽然感到错愕,可还是听话地掏出烟盒拿根递给苏言。
苏言把烟叼在嘴里,然后用那双眼睛淡淡地扫夏庭晚下。
夏庭晚这回倒是马上明白苏言意思,低下头沉默着点火。
苏言凑过来点烟时候,他们挨得很近。
夏庭晚闻着从苏言身上传过来古龙水味道,那熟悉体温和气息让他忍不住触电
“不知道……”
夏庭晚听到自己茫然声音这样回答道。
——
他不知道他要答案是什,也不敢再想下去。
夏庭晚垂下头,看着自己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地绞在起,可是却还是很麻木。
他辗转反侧想过万次问题,哪怕知道答案会让他痛苦,也还是问出来。
他真不在乎什婚内出轨,如果是以他们最后那几个月情况来看,他们婚姻本来就已经是形同虚设。
如果苏言爱他,就不会有别人。
婚姻是框架,爱情才是本质,对他来说,出轨只不过是“不爱”个狭义同义词罢。
“什叫在起?”
这样他,确是可耻又可悲吧
“苏言,今天事,对不起。”过许久,夏庭晚终于干巴巴地挤出句话:“妈她……”
“没什,不在意。”苏言似乎并不想多说话,连夏庭晚想要继续解释机会都没给,就直接道。
夏庭晚有些尴尬地顿住,苏言望向车窗外侧脸这会儿看起来有些冷酷,他感觉哪怕是同样坐在车里,他和苏言之间却好像有层疏离隔膜。
身上湿掉衣服很令人厌恶地紧贴在身上,像是层潮湿厚重铠甲。
或许是因为痛苦来得太过尖锐,不得不自欺欺人地把自己感觉都磨得很钝。
他很想花些心思去听车外雨声,可是迈巴赫完美隔音却让他连这点转移注意力尝试都毫无用处。
“有烟?”
就在这时,苏言忽然说。
夏庭晚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苏言基本上不抽烟,人又干净整洁,所以哪怕夏庭晚都从来没敢在苏言这辆迈巴赫里抽过烟。
苏言问:“上床那种在起,还是结婚那种在起?”
夏庭晚时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可是好像苏言本来也不打算等他答案,嘴角冷冷地挽起个弧度,平静地说:“离婚后——和温子辰做过爱,这是你要答案吗?”
听到答案那刹那,夏庭晚忽然感到很空虚,他像是陷入个什都没有空洞。
他想要忙起来,抽根烟、或者咬下指甲,仿佛这样才能缓解此时不知所措。
夏庭晚打个抖,忽然说:“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你和温子辰新闻。”
他见苏言并不回答,就自顾自地继续道:“报纸上面写说,你和温子辰起去吃Ginza日料,然后去看黑箱话剧,你们……很亲密,温子辰应该是你新欢。”
苏言转过头看着夏庭晚,他眼神很冷:“已经说,你们如果怀疑婚内出轨,就去告。”
夏庭晚也凝视着苏言,他知道苏言不高兴,但是却无法就此停下:“你说话,都相信,你知道,和妈不样,也不在乎什婚内出轨。只想知道,你和温子辰……现在是在起吗?”
他还是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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