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殊正巧把车停在红绿灯处,瞟夏庭晚眼,神色里也不由流露出丝老母鸡似宠爱:“当然是雷这个小呆逼最可爱。”
赵南殊和夏庭晚有阵子起窝在香山宅子里看港剧,他们俩别概学不会,只学会两个字发音,个是雷,个是猴,互相说话也短暂地养成雷来猴去奇怪口癖。
那时候苏言出差个多星期,刚回来,夏庭晚就笑眯眯地扑到他怀里,喊声:“苏先生,雷猴帅啊。”
赵南殊喝酒,也跟在后面复述遍:“苏先生,雷猴帅啊。”
苏言穿着板板正正西装,但是被夏庭晚猝不及防撩,竟然脸都少见地微微红下。
坐在车里回去时候,赵南殊边开车边说:“老板,温子辰这人感觉有点意思啊——”
“怎?”夏庭晚把车窗打开些,吹着夜风问。
“以敏锐直觉来看,他正在自导自演出宫斗大戏。”
连夏庭晚都不由被赵南殊神经兮兮语气给逗得忍不住笑下,他转过头看向赵南殊:“男人间也能宫斗吗?”
“当然能,你听跟你分析——”赵南殊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咱们假设苏先生现在是皇上,你是失宠夏贵妃,温子辰是刚进宫温贵人,现在情况,不就是温贵人不想让你靠近皇子尹宁,好避免你争宠然后东山再起吗?”
。
苏言在他耳边低声说,比如处在迟来性启蒙期,对做爱又渴望又害怕,因此,bao躁又迷人小男孩。
他气得拿牙齿恨恨地咬苏言下巴,他知道苏言在拿他们刚认识时候事逗他。
咬着咬着,又变成肆无忌惮嬉闹。
他和苏言起抽支烟,烟雾在他们指尖来回传递,像种隐秘欲望,然后他们在海浪声中反复接吻。
赵南殊想起来那时夏庭晚和苏言快乐,虽然有些心酸,可是却又感到很纯粹。
他那时是真相信这两个人会永远在起。
其实哪怕是现在,这种信念都没有被彻底动摇。
——
其实
这几天赵南殊都在痴迷于追看宫斗剧,夏庭晚也陪他起看好几集,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那依你来看,能不能斗倒温贵人。”于是他也本正经地配合着发问。
“你段位太浅,个人怕是不行。”赵南殊很臭屁地甩甩头发,踩下油门:“但如果加上,们两兄弟双零合璧,你出美貌,出计谋,不把他个小小温贵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啊?”
“哈哈哈哈……”
夏庭晚笑得肚子都痛,他莫名其妙地开心起来,傻兮兮地用手捧下自己脸,给赵南殊想个符合情景名字,也戏精上身起来:“小南子,那你说,单论美貌——温贵人和相比如何?”
他好想念那些日子,可以和苏言说好多好多心里话日子。
从外表来看,他像是已经能够平静下来处理生活中种种,可是内心里,他却总是对每段回忆都恋恋不舍。
哪怕理智上遍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再想,可是回忆却总是可以从任何缝隙挤进他脑海。
想起来时候,心里总是好痛,可是却偏偏忍不住要细细回味,回味着每个亲吻,每句撩人话。
他像是自虐样,时时徘徊在甜蜜和痛苦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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