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夏庭晚畏惧神色让叶炳文心里舒服许多,他不再动手,语气也和缓下来,又露出点笑意地说:“你得意时候嘴脸可真好看啊,连苏言都能被你勾住五年——是真挺吃惊,不过是个小小戏子,们这样人怎可能放在眼里。无论多漂亮,总是能弄到手,又何必搞到结婚,你又有什特殊,嗯?”
叶炳文说着,玩味地摸下自己下巴:“屁股特别带劲?心里真好奇,能让亨泰苏言玩上五年才腻,想必是有点过人之处嘛,这滋味,觉得也得尝尝。”
夏庭晚感到叶炳文盯着他眼神,像是条蛇盯上猎物,仿佛随时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无助地缩到靠近车门角落,哆嗦着想要摸索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早已经上锁,坐在驾驶位司机根本头也不回。
“你让、让出去——”
叶炳文看着夏庭晚,眼神突地冷。
“啪!”
他忽然巴掌抽在夏庭晚脸上。
叶炳文下手力道很重,夏庭晚根本没反应过来,头就狠狠撞在车前座靠背上,眼前都冒出几点金星。
“搞是吧?”
健康品色,眼下也有些凹陷,这样状态穿酒红色,只显得气色更虚浮难看。
夏庭晚几乎要动用上自己所有演技,才能勉强不表现出厌恶神色。
叶炳文也拿狭长眼睛盯着夏庭晚,他眼神里带着赤裸裸嘲弄:“瞧瞧你,脾气比以前好许多啊,看来人都是会变,对吧?有苏言撑腰你,在面前,狂得都不带拿正眼看,现在被苏言给扔,就恭恭敬敬地叫起叶少——”
“你还真是有两幅面目啊,小婊子。”
夏庭晚听到那三个字,时之间不由自主睁大眼睛,带着怒意瞪向叶炳文。
夏庭晚声音抖得厉害,他开口便感到绝望。
这是何等无力句话啊,他就这样公然被关在豪车里,被殴打,被辱骂,可他根本无能为力。
没有苏言庇护
叶炳文把夏庭晚拽起来,反手又是巴掌打下来。
他终于不再假模假样地露出笑容,愤怒使他太阳穴都,bao起两根青筋,在车里明明暗暗光暗下,格外狰狞:“让丢脸是吧?攀上苏言就敢给脸色看是吧——你算个什东西?苏言看不起,你也敢看不起?”
夏庭晚被打得牙齿不小心咬到口腔里肉,嘴里股血腥气弥漫上来,脸上热辣疼痛在那瞬间盖过羞耻和震惊。
逼仄狭窄车身里,他看着怒不可遏叶炳文,哆嗦着往后缩。
叶炳文是根本不把他当人看,夏庭晚那瞬间真实地感到入骨恐惧。
他像是被鞭子猛烈地抽下,强烈、前所未有耻辱感从他背脊里窜上来,在他身体里燃烧着——
“怎着?不高兴?才装这会儿就装不下去?”
叶炳文见夏庭晚生气,脸上笑意却更浓,他冰凉手指狠狠地捏住夏庭晚下巴,强迫夏庭晚看着他,他另只手慢慢地抚摸着夏庭晚脸上伤疤,笑嘻嘻地说:“小婊子。苏言操你五年,操腻歪,你现在可怎办?”
“放开。”
听到苏言名字从这个人嘴里吐出来,夏庭晚几乎要吐出来。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把叶炳文用力推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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