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庭晚起得比其他MC都早点,和赵南殊起给脸上伤疤做着遮瑕。
弄到半时,正好听到顾茜在边和化妆师抱怨着泰国太阳太毒,防晒定要隔几个小时就帮她补下。没有镜头拍摄着时候,她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女汉子这三个字。
今天行程是去大象营,临行前邢乐果然提出不坐双条车,而是换乘出租车建议。
“想想,还是坐出租车吧,双条车还是有点太颠,怕大家坐得不舒服。”
“觉得也还好啊,双条车是泰国特色交通工具嘛,适应下也就好。”邢乐刚说完,顾茜就开口问道:“而且师兄,你不是说出租车比双条车贵很多嘛,咱们不用控制预算吗?”
他肩膀练得宽厚,腰却瘦而精干,那样流畅漂亮身材,蜜色皮肤更缎子似泛着健康光泽,看上去十足像只狂野有力猎豹,带着种原始、让人无法不被吸引魅力。
妈,他是,bao露狂吗?
夏庭晚忍不住在心里偷偷骂句。
他心烦意乱,方面是因为邢乐事本来就让他不知道该怎处理,另方面,他不得不承认他真起点点生理反应。
他和苏言离婚前就有两三个月根本没上床,漫长禁欲生活在心情极差时,倒也没觉得太难熬,可到异国,本来就有种远离现实迷幻感,纪展又实在是个行走荷尔蒙,这样男人在他面前半裸着晃来晃去,晃得他都要报警。
回到别墅之后纪展就先去洗澡,夏庭晚则躺在床上想着纪展说话。
他和纪展不熟,所以纪展不说别,他也不太好再多问。
可他不是笨蛋,他听得明白纪展话里意思,纪展不仅是在让他小心镜头,也在让他小心邢乐。
这种提醒让他心口有些发慌。
按理来说他和纪展毫无交情,却和邢乐认识十多年,他对后者信任本应不会这样轻易被撼动,可是他自己知道,这段时间以来,邢乐所做太多事,说得太多话,都无形中让他感到陌生太多。
顾茜和邢乐是同公司艺人,所以就很亲昵地称邢乐为师兄,听她这问,邢乐也笑下,眼神很温柔地看向夏庭晚,解释道:“其实
而更郁闷是,他身体有反应,脑中下意识就会浮起苏言样子。
苏言深沉眼眸,修长手指,有点傲慢矜持下巴。
纪展像是个导热体,突兀地唤起他身体里入眠许久欲望。
他温热起来,可火焰源头是苏言,还是苏言,还是该死苏言。
夏庭晚难受得把整个身子都蜷进被子里,皮肤和柔软床单摩挲着……就像是苏言久违抚摸,他贪恋着那种温柔触感,却又忍不住厌弃起毫无骨气自己,他就这样在矛盾纷杂思绪中睡过去。
邢乐真会做出伤害他事吗?
他抱着这样疑问,忐忑不安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在床上打个滚。
就在这个时候,纪展光着上半身,只在腰间缠条浴巾,大喇喇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这次两个人共处室,距离也比较近,夏庭晚这才看到纪展后背上赫然纹着个骷髅头,在灯光下看上去有种格外凶狠劲头。
纪展似乎根本没有穿衣服意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得找手机充电转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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