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纪展和夏庭晚对视着，他眼里泛起
困惑，低声说：“你说
——
纪展沉默许久，两个人
呼吸从最开始急促，渐渐此起彼伏地平息下来，情欲蔓延起来如同烈火燎原，可是离开却悄然如夜色中潮汐。
他无声地松开圈住夏庭晚身体双臂，然后和夏庭晚
起并排躺下来。
“纪展……”夏庭晚看着纪展脸，小声说句：“对不起。”
纪展摇摇头，神情却有些复杂：“是没有想到你们……你和苏言之间感情，原来是这样。”
他身体里是苏言给他烙印，记忆里是苏言让他牢牢记住疼痛。
苏言亲口说过让他生都只有他个人。可却也是苏言忽然松手放开他，这份自由，是强塞给他。
纪展让他放松点，诚实点。
他也终于诚实地面对自己。
最诚实他是个囚犯。
举到肩膀上，然后再压下来，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
他哭着求饶，遍遍地喊疼。
苏言按着他抽插得凶狠，可是却是那
温柔地遍遍亲吻着他额头。
苏言说：庭庭，就这晚——要你疼，要你牢牢记住这种感觉。是第个进入你身体男人，这种疼是给你，只有能给你。这生，都只有个人。
他流着泪抱紧苏言，他听苏言说，这生都只有他个人，忽然便情愿。
他说着，迟疑下，才轻声继续道：“年前写首歌，给它起名叫《深爱成伤》，那时觉得这四个字没来由很美，但是旋律写起来，直到最后也觉得差口气，挺可惜。现在想想，其实大概是因为不懂。夏庭晚——你和苏言呢，算不算这回事？”
夏庭晚深吸口气，他听到那四个字，时竟然有点恍惚。
“离婚之后，仍然会时时有种错觉……”
他转过头看着纪展，呓语似喃喃说：“仿佛某个瞬间突然地回头，就能看见苏言站在在身旁，像过去样看着。那样想着时，有那几秒身体会有种酥麻快乐，像是能漂浮起来似。然后，就会抱着幻想走上好几步都不肯回头，直到那种梦幻般幻觉从身上彻底消失，空虚地回到现实，也还是不会真回头去看。因为，其实知道他不在，他当然不会在。”
“纪展，你有像这样想过个人吗？能骗自己几秒就是几秒，几秒也好，你有这样疯魔地想过谁吗？”
他生理上情欲当然存在。
可是灵魂里情欲，却被囚禁在苏言给他无期徒刑里。
“纪展，很想做，可是不能和你——”夏庭晚嗓音有些沙哑：“闭上眼，看到不是你，想要也不是你，是苏言。”
纪展神情有些懵然：“和他，不是很疼吗？”
夏庭晚摇摇头：“你不能给苏言给疼，所以，也……不可能喜欢上你。”
爱情是场残忍驯养。
他虽然是苏言小王子，可在那夜，也是他对苏言俯首。
撕裂身体般疼痛，像是场盛大认主仪式。他让苏言成为他情欲世界主人，让苏言占有他最脆弱部位，先给他极致痛苦，之后再给他无上欢愉。
他好迷茫。
他还傻傻地戴着项圈，可那头苏言早已松开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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