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溺水人握着稻草似哀求地看着夏庭晚,直到夏庭晚又闭紧嘴巴坐下来之后,才轻声说:“毕业后认识个人,特别有钱,那段时间总跟他在块,别人都以为们在交往,其实不是。那个人……”
温子辰说到这里,身体似乎因为回想起什感觉到恐惧而微微打颤,他顿顿才低声说:“他是个性虐狂,认识他时候就知道,但是太缺钱。弟弟好不容易考上那有前途大学,可是家里却没有钱,想说,家里有个人有出息也好,以后就能脱离这种贫穷,所以咬牙还是跟他。但是那个人,他、他太可怕,真没法形容,那时候,每次接到他电话,腿都会发抖,他就喜欢那样……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为钱,不得不求他狠狠虐待。他下手越来越狠,也越来越害怕,后来有次,真是不行,半夜进医院,下面缝好几针。那时候心里有种很清楚地预感,再这样下去,定会死在他床上,实在是不敢。”
夏庭晚看着温子辰惨白脸,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
“他也无所谓,他觉得肯定要回去求他,因为他给钱,直都是只够妈次生病住院钱,或者是弟弟个学期学费,家情况,他知道,所以他点也不着急。那段时间,快疯……不知道该怎办,也不敢和家里人说,他们都以为和有钱男友分手,其实根本不是那
微信也拉黑,不敢再烦他,可真很痛苦。”
温子辰抬起头,他说到最后句话时,尾音不由自主地颤起来:“、事情,心情,不知道还能和谁说——这些天,快憋疯。话,苏先生再也不会想听。夏庭晚,哪怕有多嫉妒你,你也是认识唯能和苏先生有联系人,只能和你说,也只有你能明白点。”
“知道,到最后,你、你和苏先生,定觉得是为钱,才这样用尽心思想留在他身边。”
夏庭晚面无表情地看着温子辰。
以这个角度看过去,温子辰睫毛很长,眼角有点泪痣,看起来竟然有点可怜。
“是,承认,最开始时候,确是这样。”
温子辰有些苦涩地笑下,他深吸口气,低声说:“对,就是个,非常想要钱人。”
“出生在单亲家庭,是老大,后面还有两个弟弟,直以来全靠妈妈个人支撑。很小就要开始帮妈妈照顾弟弟生活,顾不上学习,成绩也不好。但是脾气挺好,也有耐心,后来就去读N大附属护理系,出来做护士。可是两个弟弟很聪明,大那个考上法律系,就是学费特别贵,妈这两年身体越来越差,总在医院进进出出,家……负担特别大,、真,从小就特别渴望有钱,可是怎也摆脱不……”
夏庭晚听得莫名地烦躁起来,不由开口打断温子辰:“这些事有必要和说嘛?如果你要说都是这些私事话,那算,准备回去。”
“等下,”温子辰很急切地开口,他伸出手,却没有碰触到夏庭晚,眼里已经泛起红,他颤抖着说:“求你,听说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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