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自己成为顾非。
“对不起。”
夏庭晚对贺言西勉强挤出三个字,终于撑起身子走下床。
脚踩到地面那刻,他感到阵失重感袭来,疲惫和亢奋交织在起,让他几乎感到种要虚脱过去。
他知道,论爆发力,论美貌,他都不是个能超越时渺演员。
他确不再如时渺这样新星般年轻。
睫毛动情地颤栗着。
夏庭晚闭紧眼睛,滴泪水从眼角吝啬地流下来。
情欲,绵延、潮湿情欲。
倾盆大雨从相互摩擦着肌肤里滴滴密密麻麻渗透出来,穿过厚重云层——
降落到人间。
可是岁月,不断流逝岁月,给他更丰实、更有厚度情感体验。
戏演到个程度,很难说谁是对,谁是错。
个演员行过人世间千万里路,或许才能够勘破丝天光。
人心是座迷宫,光靠单薄诠释无法穷尽。
他没有在演顾非。
就在那刻,灯光猛地打亮。
戏结束,夏庭晚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点,可身体却还是克制不住地在痉挛颤抖。
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贺言西,感觉自己前所未有脆弱,甚至几乎要克制不住想要哭出声来。
贺言西眼里闪动着深沉、动容光芒。
他也没有离开夏庭晚身体,而是用温暖手掌有力地摩挲着夏庭晚单薄后背,轻声在夏庭晚耳边说:“没事,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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