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晚不出声地垂下头,把浴袍整件脱下来,床上十分暖和,根本不觉得冷。
他跪坐在苏言双腿间。
白皙身体在夜色里像是海底尾美丽生动鱼。
苏言眸色不由深些,低声问:“你在干嘛?”
“老实交代这段时间每件事,然后跟你承认错误。”
他眨眨眼睛,非常乖地应道:“好。”
……
夏庭晚吃大碗热乎乎鲜虾馄饨,吃得额头都冒细密汗珠,然后又很爽利地冲个热水澡,感觉身子都愉悦地松泛下来。
他在浴室里给自己把头发吹干,然后松松垮垮地披上件黑色浴袍。
刚要出去,忽然又想起什,转身在旁柜子里翻翻,找出瓶大卫杜夫冷水,很内敛地对着脖颈轻喷两下。
夏庭晚忽然有种热恋般怦然心动。
他对这个人倾慕和爱恋,像是从空虚胃里泛上来,因为饥饿和渴望,克制不住发出咕噜声。
就在这时,苏言转头看向他,平静地说:“吃完,你给把这段时间每件事都讲清楚。”
他神情虽然看似波澜不惊,但讲话时尾音却不由自主地加重,眼眸里也隐隐地含着丝深沉不悦。
就像是只矜持老猫,虽然努力压抑着怒火,可是胡须却控制不住颤颤。
瞬间无限地、无限地绵延下去。
可是身体反应却无法掩饰,不会儿他肚子就发出咕噜声,夏庭晚脸有点烫,微微抬起头,见苏言也正深深地看着他,眼里泛起丝无可奈何笑意。
苏言把夏庭晚环在自己脖颈上手拉过来放在掌心握住,叹口气,对着容姨说道:“容姨,给他做碗热汤馄饨吧,外面天冷,把小爪子冻得冰凉。”
容姨听也忍不住笑,她站起身对着夏庭晚温柔地问道:“那就做你以前最爱吃鲜虾馄饨,好不好?”
夏庭晚脸上红,但还是使劲点点头,他午饭吃晚,夜里还没吃东西,早就饿。
夏庭晚
大卫杜夫是他少年时代用过第瓶香水,虽然价格很经济,可是对于那时候他来说是不折不扣奢侈品。
或许是带上回忆味道,哪怕他成名之后,也始终都很喜爱那种像是刚洗涤后清新衣物美好冷香。
苏言正靠在主卧大床上等他,看上去似乎是在思考着什,所以有点出神。
夏庭晚光着脚,悄悄爬到苏言敞开双腿间。
苏言眯起眼睛,用手半撑着头看他。
夏庭晚知道苏言肯定气恼,《在路上》所作所为是方面,他隐瞒更是火上浇油。
看似温柔其实内核却十分霸道男人,恐怕根本无法忍受自己翼护人偷偷受委屈。
可是奇异是,和之前那五年不样事,他好像不会再因为苏言怒火而感到害怕。
或许是因为爱意终于坚实地在他心里生根。
看着沉着脸苏言,却有种又想要怜爱地亲吻这个男人眉宇复杂感觉。
苏言把夏庭晚放下来,走到旁拿起茶杯慢慢地抿口热茶。
夏庭晚巴巴地看着苏言,看得很细很细,眨眼都怕错过什。
苏言大概是有点猫性那种男人,舌头天生很怕烫。
所以喝热时总是很小心,因为小心,所以看起来格外优雅。
他真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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