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苏言自己想要卸任去读书,他就觉得理所当然,甚至都不用再多讨论,还不如多跟苏言亲热下要紧。
他暧昧地用嘴巴含住苏言手指,根、又根,慢慢、细致。
苏言被他勾得眼里又燎起丝火星,和他身体紧密相连那个部位清晰地涨大些
可是夏庭晚听却松口气。
他放松地笑起来:“还以为你是遇到什大难处呢。”
“同意啊。当然要做自己想做事,”
他把自己脸蛋顺势放在苏言掌心摩挲,认真地说:“陪着你,要是、要是以后钱不够,们就住小点房子,不开那好车,也不要那多佣人。去拍戏赚钱,供你读书。”
或许是他话太过天真,苏言忍不住捏下夏庭晚鼻尖:“小傻瓜,卸任也不缺你赚钱。”
苏言有些含糊地应声,他沉默下,低声说:“庭庭……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卸任好不好?”
夏庭晚时之间没太分得清他是说过段时间复婚,还是过段时间卸任。
但是卸任那两个字确吸引他注意力。
他睁大眼睛,轻声问道:“你是说……?”
“离开亨泰。”苏言很平静地说。
他疼分,苏言要替他疼那剩下九分。
他只流滴血,苏言心里其实已经鲜血淋漓。
所以他必须非常爱自己,要把自己爱得光明灿烂、坚强坦荡。
……
夏庭晚遍遍地吻着苏言额头。
低头亲你,然后,你醒——你转过头来时,忽然就看到那道伤疤,……”
“庭庭,实在……”
苏言说到这里终于说不下去,他颓然地道:“对不起。”
夏庭晚实在受不,紧紧地抱住苏言脖颈,连双腿也执拗地和苏言缠在块。
他忽然想,幸好现在他们身体还在那隐秘地方相连,否则他真会崩溃。
夏庭晚傻乎乎地笑。
在他心里,没什比让苏言做自己想做事更重要。
就像苏言从来没问过他要赚多少钱、要有多红这些现实问题样。
苏言只问过他想做什。
他也样。
夏庭晚乍听有些慌:“是工作不顺利吗?你出差那久,是不是出什事?”
“不是。”苏言抚摸着夏庭晚脸蛋,笑下:“就是不想再做家里生意,想去读个文学学位什。庭庭,你同意吗?”
这无疑是件听起来无比荒谬事。
大概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拥有苏言这种身家人,会想要丢下亨泰集团位子,决定去读文学学位。
做这个决定,放下财富是要以亿来计算,更不要提其中涉及到权势和地位。
他们像是两只小兽样依偎着温存,他很少有机会把脆弱苏言这样亲密地抱住,有种新奇又温暖感觉。
“苏言,”夏庭晚撑起身子,忽然说:“们复婚吧。”
苏言有些吃惊地抬起头。
他深沉眼里迅速划过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迟疑,夏庭晚并没有注意到。
“嗯。”
被爱到极致,自己竟然也会感到痛。
如果他是只刺猬,他恨不得亲手把自己每根刺都拔下来,然后再颤抖着献给苏言。
可是不能。
不能那样做。
他不会再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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