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倔强地直起腰板,可是剧烈颤抖身体却,bao露出他悲愤和痛苦。
叶炳文似乎能感觉到夏庭晚听到这段话时难受,越说语气中越得意:“所以才说,得谢谢你啊,夏庭晚,越想越觉得很多事,都得谢谢你。就像现在,正愁找不到苏言把柄,出轨这种事没劲透,倒是你酒醉伤人,苏言出钱替你把伤人给瞒下来,这才是真正大事啊。苏言表面上和你离婚,其实是找温子辰帮忙照顾那个小孩,都不舍得告诉你让你难受。他妈听都感动,真,整个上流圈子就没见过苏言这傻逼人。”
夏庭晚手
夏庭晚咬紧牙,字顿地说:“你就是个畜生你知道吗。但凡有点人性人,就不会干出你那样事。他说又怎样?他不说等着活生生被你虐死吗?”
“呦,骂。”
叶炳文笑:“夏庭晚,你义正言辞对发火样子可太可爱。你怎就不想想,要不是你——怎能知道温子辰和苏言瓜葛呢?要不是你,温子辰倒也不至于被弄成这样啊。”
“你在说什?”
夏庭晚猛地站起来。
赵南殊摇摇头,但是看夏庭晚精神很差样子,就很识趣地直接把手机拿过来放在耳边接通:“你好,哪位?”
那边刚回答,赵南殊神情就变,捂住话筒凑过来说:“是叶炳文。”
夏庭晚动作僵住。
他脸色变得极差,径自拿过手机:“你有什事?”
“温子辰呢?在你那儿?”
他内心像是火星上被泼汪热油,把自己嗓子眼都燎得哑。
“苏言开始搞韶光,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查他时,发现他和你离婚后和新欢出去吃日料时上过次报纸。乍看,就觉得那个新欢看着像温子辰,以前和他玩过段时间,但是也就那样,没太放在心上,再加上照片拍得太模糊、距离又远,所以也不能确定,就把他叫过来问。结果那时候温子辰不承认,说不是他,他也不认识苏言。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这种屁事,查到最后顶多也不过就是苏言婚内出轨,爆出去也就是个不大不小丑闻。”
“但是心里烦得很,就想和温子辰再玩两次,他开始不愿意,后来还是答应,嗤,小婊子跟抬价码把戏。这不,去医院接他下班,正巧碰到你把他堵在那儿,找他要什苏言隐情。——要不是你凑巧过去找温子辰,还真猜不着他骗呢。”
夏庭晚听到最后,身子不由自主个摇晃,还是扶住赵南殊手才稳下来。
原来温子辰经受这切,竟然也和他有关。
夏庭晚听到这个人又阴又冷声音,就觉得恶心。
他想到昨晚浑身颤抖跑到香山温子辰模样,被扯掉指甲手无助地抓紧他时神情,仿佛有条凉凉毒蛇从背后窜过去,忍不住打个寒颤。
“不用装,温子辰除去找你和苏言还能去找谁?他谁都不认识,只有你们敢帮他。”
叶炳文听不到夏庭晚回答,径自继续道:“怎?你还打算保护他不成?你是不是不知道,对他动手,才打他个小时,他就把知道全都吐清楚?这种随时叛变告密小贱人,你何苦呢。”
“叶炳文,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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