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边喝着茶水,边嗑瓜子看陆相南欺负夏庭晚,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到深夜时候,他们四个人边放着春节节目,边吃饺子斗地主。
夏庭晚不太会打,就直坐旁边看苏言个大地主苦斗许哲和陆相南两个人,时不时就被农民进城给洗劫番,输得底裤都要掉。
他企图偷偷看陆相南牌,却被道高尺师兄给识破,被用扑克狠狠地拍下脑袋。
打到正激烈,谁也没想到是,就在陆相南边出牌边要从盘子里夹饺子时,忽然被苏言眼明手快地伸筷子把那粒饺子给截胡。
但陆相南早已过会计较这些时候。
有次在海上等着拍日落等许久,陆相南中途睡熟过去。
醒来时看到许哲躺在他身边,手里相机里存二十多张他在落日余晖下趴在船舷边熟睡侧脸——那是谁也没见过美丽照片。
每对相爱已久恋人,都有自己感知对方爱意渠道,外人永远无法窥破。
那想必也正是爱情最独特乐趣。
墙上,看得心里不由有点感慨。
苏言特别像他家里那只兰兰,看似高大威严,可是摸摸那身毛,蓬蓬、软软。
苏言不那看重面子,哪怕有朋友在场,也愿意和夏庭晚起待在起,剥螃蟹也好、给夏庭晚包饺子打下手也好,又温驯又粘人。
两个人之间,如果有着这样爱意,其实块做什都会开心。
陆相南摇摇头,走过去,笑着说:“你们俩都是南方人吧,别勉强,来擀面皮,你们包——这样快点。”
“这是。”苏言斩钉截铁地说。
陆相南还没反应过来,纤细眉毛不解地挑下。
苏言笑笑,拿筷子把碗里饺子戳破,然后用手指捡出枚亮亮元硬币:“看——是就是,跑不。”
不仅是陆相南,连夏庭晚都惊得睁大眼睛:“你怎知道?”
苏言忍不住笑,他扭过头吻下夏庭晚额头,然后有点得意地解释道:“因为你包时
下饺子时候,夏庭晚偷偷地想把自己包饺子全部放在块煮。
被陆相南抓包之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承认他之前看网上都说年夜吃到放硬币饺子有好运,就自己准备枚硬币藏在他包个饺子里,想装成个盘给苏言吃。
“吃饺子还想搞黑箱操作?小师弟,你学坏。”
陆相南毫不客气地把大家饺子都囫囵下在块:“碰运气事,大家要公平竞争,知道吗。”
夏庭晚也只能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那几粒丑丑饺子全部和陆相南混在起倒在沸水中煮起来。
但是尽管这样,他速度还是太利落,很快就擀完面皮。
又是就接着开始边指导夏庭晚和苏言,边自己也包起来。
许哲这会儿也微笑着拉把椅子坐到桌边看陆相南三个人忙活,他只看、但是不伸手碰,这倒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许导虽然有自己丰富瑰丽艺术世界,可是现实中却是个不折不扣生活白痴,他不会做饭、平时洗碗只用洗碗机,有时候搭地铁也可能搭错线路。
出国旅行时,定酒店、记路线、规划行程总是陆相南,许哲就背着相机尽情地拍,似乎是有那点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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