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承萱知道余西喜欢怎样她,她便演出个怎样她。
纳兰承萱眼相中这个邻国和亲公主,其实就算余西不自己来投诚,她也会刻意去接近。
两年,她们关系越发好起来,纳兰承萱解到余西喜欢怎样完美,她便弄出个怎样完美。
天真烂漫,隐忍单纯……
纳兰承萱几乎就此沉溺,如果她真是那个样子该多好,可以纳兰容月死亡却让她从梦般美好里惊醒。
“承宠之日,别忘提点提点。”
纳兰承萱有些倦怠打个哈欠。
“你怨?”
“怎敢怨你……你可是皇后娘娘啊……”
余西声音夸张而讽刺。
“怎会忘记。”
余西回个笑容。
她们之间靠那近,戒备却又那深。
纳兰承萱满意笑,两年前她接受这个人投诚,用两年来考虑这枚棋子是否可靠,所幸没有让她失望。
“这不是怕姑母走,你便忘?”
“刚刚为何直盯着侍女看?”
纳兰承萱说得有些不满。
“她今日……倒是伺候用心。”
余西对着纳兰承萱若有所思扬起笑容。
“吃些教训,总该如此吧。”
纳兰承萱回到宫内时差不多是午膳时分,她刚换好衣服,就听见荷秀来通传余西来拜见她。
“西西用过午膳?”
纳兰承萱连忙走到外殿握住余西手,表情憔悴。
“还没,娘娘可否允许余西与您同进食?”
余西反手握住纳兰承萱收,轻轻拍拍。
她必须利用那个人,她必须稳住自己皇后位置。
当是场美梦吧,梦醒,该是成空。
纳兰承萱拔下头上簪子,握得很紧很紧,坐在床脚,有些无神望着头顶。
——你看你喜欢
“多谢……”
纳兰承萱发出几声笑,摆摆手让余西退下。
当木门被合上时候,纳兰承萱也感觉到她心抖,有点空,又有点不知所措。
自古以来很多女人都这做过,自己宠爱不稳,她们会用身边侍女爬上男人床,等侍女受宠之后,多半不会忘自己主子,她们地位也能够连带着稳固。
纳兰家女人,向来心黑,被纳兰容月悉心教导纳兰承萱断不会有单纯这种性格。
纳兰承萱微微踮脚在余西唇上落下吻,笑得很甜美,如往昔。
“不会。”
余西退步,让纳兰承萱双手从她身上滑落。
“皇后娘娘真是好气度。”
余西皮笑肉不笑,看起来十分冷淡。
纳兰承萱眸若秋水,双手环住余西脖子。
这两年她身子抽高,倒是只比余西矮些,这个动作做起来也不费力。
柔软双手环住脖子,余西微微低头,用疑惑表情看着纳兰承萱。
“两年前话,你还记得吧。”
纳兰承萱微微昂着头,声音很轻,却不容忽视。
“那是自然。”
纳兰承萱拉着余西就坐,脸色好看些。
余西今日着身白衣,同往日感觉不大样。
更漂亮,纳兰承萱听见自己在心中如此叹息。
在用午膳时候,余西频频向荷秀看去,纳兰承萱眼眸暗沉,却不动声色用完饭食,挥退所有人后,纳兰承萱带着余西进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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