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自己领罚
她发现自己全身衣物都被褪尽,个男人也同样没有穿衣被沉莲扔在地上不断挣扎,这看真相目然。
纳兰承萱立马穿衣去洗个澡,想到自己身上可能被那个恶心男人碰到就拼命揉搓着自己肌肤,知道全身发红才回来。
如果没有沉莲,她可能在毫不知情情况下被那个男人给……给……
想到那种情况,纳兰承萱就气忍不住发抖,用恨不得将人凌迟目光瞪着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巡守个普通侍卫,沉莲罪该万死,时大意,竟然让他进来。”
“要如何才能得到你心?”
“你直在啊。”
余西笑吟吟握住纳兰承萱手,将手放在她胸口。
纳兰承萱感受到掌心底下透出来温热,眷恋拥住余西腰肢,余西手搁在她肩上,那是种纵容姿态。
纳兰承萱亲吻着余西胸膛,唇舌隔着柔软布料不停舔舐,水色将布料染成深色,纳兰承萱用舌头感受着衣料触感,有些恶意用牙齿隔着布料细细研磨着挺立红珠。
离开,唐舒舒临走之前欲言又止看余西眼,不甘不愿回去禁足。
整个大殿人都退下去,只剩余西和纳兰承萱两个人相对。
“怎,吃醋?”
余西靠近纳兰承萱,好笑刮刮纳兰承萱鼻子。
“是又如何?”
沉莲面上尽是懊恼,被主子调来后宫保护皇后比外面杀来杀去要轻松很多,所以她也没有特别戒备。
因为是午时,皇后有午睡习惯,再加上青天白日,她被丫头拜托过去教沏茶方法,不过柱香时间,她便赶回来,就以为没什事,就大意。
直到听到室内有悉悉索索不对劲声音她便冲进去,正好看到那个男人把自己污秽之物放在皇后两腿之间,她连忙发出暗器制住那个男人,满头冷汗把那个男人绑起来,心里阵后怕,要是来晚点,估计她配上自己这条命都不够。
纳兰承萱手紧紧抓着衣物,听着沉莲请罪也没什反应,原本沉莲就不是她人,如果换她自己人,没准它现在已经被那个畜牲……
余西接到消息也赶来,脸上寒意让沉莲立马跪下。
“坏家伙。”
余西手抚上纳兰承萱后颈,却是把自己弱点更进步交付到作乱唇里。
纠缠到内殿里若有若无呻吟,散乱布料,事实证明吃醋女人是十分可怕,余西用身体验证着这点。
第二次陷害隔个月才来,纳兰承萱阴沉着脸坐在床上,狠狠瞪着昏迷着被绑成粽子点哑穴赤裸男人。
这次手段比上次明目张胆很多,她歇在床上,感觉神思困乏,就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来是被沉莲唤醒。
纳兰承萱大大方方承认,双水色眼眸对上余西。
“不过是个丫头罢。”
余西眨眨眼。
纳兰承萱心里叹气,隐隐有些担忧。
这个人温暖她尝过,怎会有人不动心麽,唐舒舒阅历尚浅,余西和她相识才多久,她就已经把余西当做最大靠山,那撒娇样子真是十分碍眼,他怕不看好话,不小心,这个妖精样女人就会跑到别人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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