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
余西第二天在朝堂上发大火,直接撂还想和她还嘴梁钟面子。
“梁相说这头头是道,不然这皇帝给你当,如何?”
余西拍龙椅,站起来。
满堂静,大臣又都全部跪下来请罪。
“陛下,你这是糊涂,女子怎能从仕从商,她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梁钟副痛心疾首模样,看着余西,仿佛余西是什特别昏庸皇帝般。
大臣们也颇有微词,他们确确是认为女子并没有资格同他们道。
“梁相如何得知女子无用?万事不可太过决断。”
余西握紧龙椅把手,看着梁钟越发不顺眼,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提出来之后这个老家伙定会去反对。
乖乖弟弟。
梁钟底下门生众多,在朝中颇有威望,余西想动他,不是件很容易事情。
余西想着,要先把这老东西给撸秃毛才行,让他没法造作。
既然势力盘根错节,就干脆断他所有根,枝枝叶叶全部给修理,到时候处理起来就方便。
在余西还没有办法动他之前,这家伙就开始蹦哒出来怼余西。
“老臣不敢。”
梁钟哽,也跪下来。
要面对难题不只是丞相这种,那些忠心于余西人也是不太赞同,放在民间,那些男人定会更不满意,他们已经习惯压迫女人生活方式,若是女人同他们平起平坐,绝对会非常不满。
百官上谏,部分人按兵不动。
余西坐在御书房里被呈上来得奏折气不轻,直接把奏折给扔出去。
“好个心为朕。”
瞧瞧这奏折上说都是什乱七八糟东西,好像只要她确定那条律法,她就是个不讲道理昏庸无能只能混吃等死草包皇帝样,仿佛做这件事情就是罪大恶极天怒人怨就应该天诛地灭般。
起因是因为余西颁布条新律法,女子皆有从商从政资格。
在这个社会,女子不如男,她们般在田地里劳作,在勾栏里承欢,在家里低人等。
余朝并没有禁商令,对商人也没有歧视,商人地位虽然不如从仕,但是也没有十分底下,与工和农处于同等地位。
仕最优,其余社会地位差不多。
但是由于商人需要多方面打交道,心思精怪,女子被禁止从仕和从伤,只能在家里种田或者在绣坊做工,富贵人家女子待遇自然好些,受宠其实比些男子也要不差,但是少之又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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