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你应该在那里住夜才对。”
颜钰山端着马克杯从台走出来,十分善解人意说。
“你打电话给,当然要赶回来。”
白西月扬眉,随着颜钰山靠近,她也听见自己胸腔中越来越大跳动声音。
“泡好奶茶,用红茶和鲜奶冲泡,放些糖,放在冰箱里冷藏,味道应该还可以,尝尝看。”
“挺高兴。”
白西月不知为何有些不好预感,让她脊背有些发凉,但是仍然强装镇定,心里却在拧眉。
“今天看什?”
“《西贡小姐》,演员舞台渲染力很好,剧本也很感人,然后看些有趣演出。”
“恩?今天歌剧院演《西贡小姐》吗?”
但是看着他眼睛,便发现那几分温和,其实只是假象。
“就回来?”
“恩,聚完就回来。”
“洗过澡?”
颜钰山温热手指贴在白西月有些冰凉脖颈上,顺着下巴往上游移。
她脱衣服时候对着镜子看见自己脖子上啃咬痕迹,简宁留下。
那印记嚣张地宣布着所属权,白西月轻轻地摸摸,眼里带着淡漠,让系统消除。
那块皮肤很快就恢复白皙光洁,白西月打开蓬蓬头。
水汽蒸腾,在镜面上留下薄薄地水雾,模糊她身形。
白西月提着包到颜钰山家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天雷勾地火,发不可收拾,但是她今天却很被动,丝毫没有想要和她争夺主权意思。
白西月其实是想到自己人设,之所以没有照办,是觉得没必要。
她不是来维持现状,经过上次回档之后,她虽然会死亡心有余悸,但是也没那害怕。
甚至有点膨胀。
死就死反正还能重来,非常刚。
白西月笑着接过,喝口,眼睛微亮。
“好喝。”
颜钰山抬头,表情看不出喜怒。
“在曲溪看。“
“怎跑那儿去?”
“大学室友去那儿采风,们也好几年没见,曲溪离们这儿又不远,所以干脆去看她,起去歌剧院,然后吃东西。”
白西月不自觉捏着自己衣角,笑着看着颜钰山。
轻微酥痒感,让人不禁有些轻微地颤栗。
“是呀,赶过来身汗,总不好这样来见你,所以洗头洗澡,再过来见你。“
白西月笑着,把包放在沙发上,对着颜钰山浅笑。
“今天过开心吗?”
颜钰山去台,灯光下阴影遮盖住半边俊秀面庞。
她按下密码,开颜钰山家门。
客厅亮着盏灯,紧闭书房门缝下透着光。
白西月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打鼓,但是仍然假装十分自然敲敲书房门。
“钰山,来。”
书房门很快就被打开,颜钰山应当是洗过澡,换下平日里西装,穿着件黑白条纹衫,刘海散落在额头上,看起来多几分温和。
“玩下午过山车还能浪起来也就是你。”
白西月擦擦唇上口水,和简宁说拜拜。
简宁只能恋恋不舍说再见,同时为自己没能用上水床而惋惜。
白西月在简宁走之后,立马打出租回自己变装室。
白西月这次也不是特别赶时间,去浴室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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