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执拗和深情,让白西月看便头皮发麻。
矫枉过正,过犹不及。
白西月是想要让人爱她,谁不想有个人可以全心全意爱自己呢。
但要那种爱,是适度,而不是像这样,像块沉重铁,强行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
白西月何尝不知道伪装乖顺可以让自己少受些磋磨,但是她偏偏不愿。
但是在现在,她真很想杀裴逾洲,就这样咬破他喉咙,让他变成具没有生气死尸。
脑海里似乎从没有过那样个系统存在着,好似之前被拯救之前做过任务都只是她内容冗长梦境。
可没有幻想会那真实,真实到她可以触碰到别人体温,真实到她可以感觉到被杀死疼痛。
但她怎会突然被抛回来呢?
就算那只是场图谋不轨游戏,也不应该以这样潦草方式结尾,没有后续。
裴逾洲嘴唇是温热,但是白西月却觉得冷。
那冷意顺着她骨头缝钻进,缠绕在身体各处。
恶心。
太恶心。
这种病态偏执毫无自由爱。
裴逾洲被咬地方已经血肉模糊,白西月终究只是个普通人,不具有猛兽般把人喉咙咬破能力,
她杀不他。
“恨你。”
白西月声音哑哑,听到裴逾洲笑声。
“知道。”
白西月尝到血味道。
温热,弥漫在她唇齿之间,带着令人作呕腥气。
她眼神有瞬间清明,又转为更深狠厉。
她已经很努力想要活下来。
很努力去改变自己能够改变,只是为活下来而已。
在最开始被关进来时候,裴逾洲不曾折磨过她。
他只是将她丢在这黑暗狭小环境里,被束缚着四肢,面对着无边孤寂。
白西月觉得这不是爱,这是折磨。
她知道裴逾洲想看到什,想看到她
“在想什?”
裴逾洲看着她沾满鲜血红唇,看着她眼里不曾熄灭火焰。
真好看。
裴逾洲在快要亲上去时候,白西月却偏开头,让他唇擦着她脸而过。
裴逾洲也不恼,就这样亲在白西月脸上。
白西月睁着眼睛,几乎可以想象到以后自己会变成什样。
麻木失去希望自己,想想便觉得齿冷。
绝对不要那苟延残喘活在别人阴影里。
当被磋磨去所有锋芒和棱角,变成乖顺依附于人木偶,变得迟钝怯懦,变苍白虚弱,白西月光是想想,都觉得喘不过气。
在最开始时候,她没想过要这样。
裴逾洲握住白西月手,不顾白西月意愿,和她十指相扣。
“就算你杀,你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裴逾洲完全不介意自己血淋淋脖子,亲亲白西月眼角。
这里是他为她打造完美囚笼。
几十年内不会有人能够找到这里,不会有人能够发现。
而世界忽然变得不知道真假变得迷幻起来。
她发狠咬毫不留情,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片皮肤。
裴逾洲僵硬着身体,却没有推开白西月,身体慢慢放软,忍着疼痛。
他依旧耐心梳理着白西月头发,嘴角噙着笑容。
只要是白西月给予,哪怕是疼痛,他也会全盘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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