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陆灵鹃后知后觉。
没有梳妆台，没有女人
衣服，也没有女人生活过痕迹……
“回去吧。”尹畅环顾
圈，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别人家，这栋房子可以说是跟他点关系都没有。
“嗯……”那辆车还在外面等，陆灵鹃替关
……
尹畅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也收回思绪。
尹东当时说话，彻底打消他想学钢琴念头。
可这个地方，却有架钢琴。
这架钢琴，是谁？
尹畅打开衣柜，见里面还挂着好几件男士衣服，还有几条围巾，双皮靴——放这
多年也没坏，看来衣服品质不错——估计是尹东。
但床边柜子、写字台却被收拾得很干净。尹畅拉开抽屉，只看见几支笔，几个旧硬币，还有个小药瓶。
他瞟眼上面标签，是专业术语，还是英文，他看不懂，于是随手把这个药品揣进衣兜里。
除这些就没有别东西，什相片、笔记这种电影里可能会出现东西，概没有。
尹畅离开卧室，又打开最后个房间门。这个房间就更空，里面有架旧钢琴，边上还有个小圆桌，上面摆着台留声机，都落满灰。
颜料往上抹草稿。
尹畅翻几张，也不见署名，随便用手机拍下几幅。
这间画室窗户正对着别墅附带小花园，因疏于打理，窗外已是杂草丛生。
尹畅见花园角落里还有个石雕，看上去有点像传统石狮，但又不完全像，也不知道是什动物，已经快被草覆盖住。
“这里真很久很久没人来吧……”陆灵鹃到底是个姑娘，现在外面天色阴沉，他见尹畅面色凝重在这栋久不住人房子里翻来翻去，便有些瘆慌。
直到房间里暗得什都看不见，尹畅才失魂落魄地下楼。
陆灵鹃跟在他身边问：“那间画室，还有那架钢琴，会不会是你妈妈？”
尹畅摇头道：“这里……没有
妈妈。”
“为什？”陆灵鹃不明白尹畅为什这笃定。
“你没发现吗，”尹畅苦笑，“这个房子里没有件属于女人东西。”
尹畅走过去掀起琴盖，有些纳闷，在他印象中，尹东并不会弹钢琴……
他伸出手指按个键，发出“咚”响声，脑海中瞬间闪过个记忆片段。
那是在他八岁时候，次跟尹东去维也纳旅行，他们路过家乐器店，他对里面乐器很感兴趣，尹东便带他进去逛逛。
——“爸爸，钢琴声音好好听啊，想学钢琴！”
——“小畅，弹钢琴很难，而且弹久会手指痛，男孩子还是不要学什乐器……爸爸带你去学骑马好不好？”
“楼下就两个房间，你对这些东西有没有什印象？”她忍不住想跟尹畅搭话。
“没有……”尹畅说着就往楼上走。
陆灵鹃赶紧跟上去：“们得抓紧时间，冬天天黑得早，这房子估计断电，开灯也不亮。”
尹畅低低地“嗯”声，又推开楼上个房间房门。
这间是主卧，房间正中摆着张大大双人床，床上还整整齐齐地放着两个枕头和条双人被子，可能是窗门紧闭，这间房灰尘不是很多。但也因为长时间没通风，里头透着股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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