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听说尹东打算把邵军带到国外去,后面他去福利院,怎跟人那边交涉,也没过问。大半年后忽然看新闻说他飞机失事死,后面又爆出邵君凌是他私生子什,还真给吓跳。”刑建安摇摇头,“你们这个圈子,太乱。”
尹畅知道刑建安在告诉尹东邵君凌下落后就注销手机号码,不再跟尹东联系,于是解释道:“爸爸跟邵君凌进行大半年亲子互动,听说开始邵君凌不愿意接受他抚养……”
“这样啊,”刑建安又抽完根烟,掐烟蒂道,“他刚开始可能是怕尹东吧。”
“为什怕?”尹畅愣。
刑建安:“看过邵荣照片,跟尹东长得还挺像。但邵荣有家,bao倾向,估计邵君凌对他亲爹是有心理阴影,自然会连带着怕尹东。”
,靠翻垃圾桶吃残食馊食过日子。那孩子受那种事情刺激,性格也不好,见人就咬,村民都说他疯,躲瘟疫样躲他。这事有人往上报好几次,上面下指示来,说镇上精神病院能接受他。后来是那个小兄弟看不下去,把他接回家住几天,给打电话,让想法子。那时还在华亭镇路派出所,附近就有个福利院,只要他能被当地民政局以不明孤儿登记入户,就能分去那个福利院。”
听着这段往事,尹畅有种透不过气来窒息感。
“……那邵君凌这个名字,也是您给起?”如果真按照福利院那边说辞,只是民政局起名系统起,怎可能恰好又姓邵,还有两个字同音?
刑建安苦笑:“是,那孩子对‘邵军’这个名字是有反应,虽然他当时才五岁,但过去发生那些事情,他也有印象,们为他换身份换环境,如果真就这把他连姓带名改,可能会让他出现身份认同障碍。”
姚曼槐:“那狗仔现在还有没有可能找到邵君凌就是邵军证据?”
但再怎害怕、抗拒,尹东最后还是用自己温
“反正狗仔是没有来找过,至于那小兄弟……”刑建安顿顿,看向他俩,“听说,他们家人现在搬去湖市,如果记者只是去石溪村,应该找不到他,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帮你们打个电话问问。”
“那拜托您。”都到这步,姚曼槐只想求个彻底安心。
刑建安也不犹豫,当着他们面拨通那人号码,问道:“阿黄,最近有没有人跟你打听邵军事?……哦好,没别事……哦!?这样,好,”刑建安给姚曼槐和尹畅个眼神,边继续跟对方聊两句,“知道……行,挂。”
刑建安看向姚曼槐:“他说没人找过他,还说,当初他收尹东钱,给邵军在他原本户籍地办理销户,而且,邵军从石溪镇失踪后,已经不知下落超过四年,你们知道这什意思吗?”他用夹烟手指点点桌子,“超过四年,法院可以宣布失踪人员死亡。‘邵军’这个人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要和兄弟不对外说,没有人能证明邵君凌就是邵军。长得像、年龄对得上,都不能作为证据,这都是臆测,只要有人爆出来,就是造谣。再说,邵君凌还是个未成年人,爆未成年人隐私也是犯法。”
刑建安这话让姚曼槐大大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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