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彤翻个白眼,小声嘟囔着。
“你不知道,以前曼妃娘娘更过分,那模样真······”
春月打个哆嗦,似乎回想到什不好画面。
“对,主子,要不们把门锁着不见客吧,省她们又来烦您。”
“不必,就这样吧,想来是不会有人来。”
“不过也没什妹妹好费心,妹妹可还有什事儿吗?”
“今个儿来就是想看看姐姐过得怎样,也没其他事儿,姐姐且在这里诚心悔过,为柳嫔肚子里孩子祈福吧,愿他来生能够投胎个好人家,这样姐姐下地狱时候,阎王爷还能念在这份心上,免姐姐堕入畜道罪呢。”
曼妃幽幽叹息。
这人倒是牙尖嘴利,辛岚刚用鳄鱼来说话,曼妃转头就提起畜道。
“不劳妹妹费心,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
“妹妹消息可真不灵通,贵妃娘娘才从宫里出去,特地来告诉陛下即将大婚喜讯。”
曼妃掩下眼里神色,她来时候没有碰见,原以为自己是第个,没想到还有更早来访客,还真是有心啊。
“妹妹只是心疼姐姐,此后就要孤身人在这冷冰冰宫殿里,而你侄女可以睡在你曾经睡过床榻陪着陛下,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痛不已,虽说姐姐到如今地步也是自作自受,但是要在这破败宫殿里吃苦,还真是让人叹息。”
这番话说人不悦极,可偏偏曼妃还副真诚模样。
“妹妹知道何为‘鳄鱼眼泪’?”
幅泫然欲泣模样,可眼里兴味又分明不是那回事。
“妹妹这样子,不当戏子可惜,若是当,定能冠绝京都,惊艳八方吧。”
辛岚用颇为惋惜语气说。
“你敢将同戏子比?”
“只是说说而已。”
这冷宫大概之后也不会有人踏足,贵妃只是想来挑衅,曼妃就是来看热闹,而藏得最深熹妃,恐怕是不会来。
这人谨慎
“姐姐有这个觉悟,当然是极好。”
“可有些人就连这个觉悟也没有,你说是不是?”
曼妃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帕子掩唇轻笑,附和点点头。
曼妃如同来时样带着阵香风走,春月在她离开之后关上门,撇撇嘴。
“原以为贵妃娘娘说话就已经很不中听,没想到曼妃娘娘说话更难听,带刺儿样,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辛岚看着曼妃拿着绣帕擦拭眼角模样,颇为玩味询问。
“倒是未曾听闻,姐姐且说来听听?”
曼妃出声询问,
“这是域外句俗语,鳄鱼是种居于水泽中猛兽,每当她看着自己猎物时候,都会流下泪水,然后将它们吞下,妹妹你说,这猛禽是不是虚伪至极?”
辛岚话刚落,曼妃捏着自己绣帕顿,明白她意有所指。
辛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引得曼妃眉心微皱。
这人怎感觉不大样。
些许是进冷宫,受刺激吧,以前可没这大胆说出这样话,是破罐子破摔无所顾忌?
不过辛岚是真觉得,这后宫里女人,有不少人才,演技精湛不说,也精通话里有话绵里藏针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门道。
“看姐姐模样,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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