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与朝廷向来两不干涉,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权力,所以如果要大动干戈地去追查个不定可以抓到人,估计会被群臣上奏。
可是这口气他实在是难以咽下去,禁军统领偏生还是他自己人,如果要下令重罚话,他又舍不得,毕竟是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棋子。
因为身体不适,吴严清辗转许久都没法入睡。
太医做好药之后连忙把药给他送过来,他握着那瓷瓶,脸色沉沉。
伸出指给自己上药时候,想起那个人嘲讽他话。
等吴严清觉得把自己洗干净,背后用血写成字应该没有,才慢慢穿好裤子挪回床上,裸着上身,等着太医来给他上药。
太医走进来,看见皇帝背后有道被扎出来痕迹,心里抖,开始沉默给人上药。
“陛下可要开几贴补血益气药?”
“嗯。”
太医收拾好药瓶,准备走时候,又听见皇帝叫住他。
那匕首平平无奇,就好似只是街边买来,上面没有留下任何印记,有只有莽撞进去时候留下血迹。
吴严清看着那上面血迹就觉得恶心,胃里阵翻涌,背后和身后不可言说之处传来疼痛更是让他烦躁。
他将匕首狠狠砸到地上,高声命令外面太监抬水进来,他要沐浴。
他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后背伤口被扯动,阵阵泛着疼,更让他觉得痛苦是两腿之间地方,他双目赤红,无奈走几步鸭子步,两胯打极开,难堪又气恼砸手边可以碰到东西。
梅安守在门外,不知道里面那位主子在生什气,心惊胆战。
过去,发现自己可以动时候,浑身都麻。
他是被侧着点穴,如今可以动,就惯性摔平。
可他那手指还在身体里,因为这惯性摔,所以进去更加深些。
吴严清脸色立马扭曲更难看,在手可以动弹时候,赶紧拔出来。
今晚简直是他这二十六年人生中,最耻辱天。
气他想摔手上东西,又硬生生忍下来。
第二日天光,暖阳照着大地。
瞿芷安有些头疼睁开眼,瞧见依
“前些日子召个美人来侍寝,可动作不小心大些,可有伤药可以温养?”
“有,微臣回去就配,配好给您送来。”
太医然,点头回答。
吴严清颔首,那太医便连忙退下。
等人走,吴严清脸色才有变化。
等热水抬进去之后,几个宫女准备上前伺候,却被皇帝阴沉表情给吓退。
“这里不必留人伺候,去请个太医来。”
“诺。”
吴严清在热水里泡着,手指紧握成拳,忍着背后伤口刺痛,清洗这自己受创下方。
太医来,吴严清没开口,压根不敢进来,在外殿侯着。
他堂堂天子,居然在自己皇宫自己宫殿中,被人给那样对待。
且那人还逃之夭夭,不知是何模样。
背后疼痛仍在,吴严清想血迹大概已经干涸。
想起那猖狂‘到此游’,他就想把人找出来碎尸万段,然后喂狗。
他将自己身体里匕首抠挖出来,动手时候,脸色会儿红会儿白,好歹是把整个都推进去东西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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