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琅推门进来，看到林秋水那傻兮兮
样子，就忍不住想叹气。
这都是什
事儿
“这个嘛……”
赵天航沉吟
会儿，看着周清琅越发期待表情，没忍住乐出声。
“
经验对你没用，你还是自己摸索吧。”
“哎，你这启蒙老师也太不负责吧。”
“有句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她不知道。
周清琅是情感上是希望夏晚双知道，但是理智告诉她那并不合适。
就算姐姐知道她喜欢她又怎样呢，姐姐现在还是把她当小孩子看，按照她对姐姐解，就算知道姐姐也只会保持距离吧，也许还会教育她，她只是没有分清楚依赖和喜欢感觉。
周清琅不想给夏晚双只留下幼稚粘人形象，忽然间好像快点长大。
“那就最好不要让她知道吧，不过你可以试探试探她。”
“说也是。”
姐姐只会觉得那是她常规操作，那里会想到其他呢。
“你说，你要是现在对双双说，你喜欢她，她会是什反应？”
“大概是……没反应？”
“那不就是，要是对林秋水说你真好，林秋水是什反应？”
都在旁边，你没注意到你那个时候表情……”
赵天航回想下，像是回想到有意思事情，轻笑声。
“像是要上去把那个男给撕，点儿都不像是妹妹看见姐姐追求者表现，像是看见情敌表现，要不是双双拉着你回家，都怀疑你会回头把那个男套麻袋打顿。”
“确是很想没错。”
周清琅小声说，她当时是真气不轻，气血上涌，对那个已经不记得姓名男生有着极大恶意。
赵天航嘴角轻扬，调侃似说。
气氛忽然松快些，冲淡刚刚如影如雾伤悲。
夏晚双心二用，边盯着儿子闺女，边回复着编剧话。
夏晚双订闹钟，在手机震动时候，就代表着他们应该出发去火车站。
夏晚双叫声林秋水，林秋水晃悠着从沙发上坐起来，脸上笑就没下去过。
“怎试探？”
赵天航张张嘴，又闭上。
因为他发现他经验好像不太适合周清琅，他本来是想建议周清琅可以做些亲昵行为或者是暧昧言语来表示，然后想到周清琅和夏晚双直睡在块，最近才分房，要说不越界亲昵，这两个人估计都做过。
“赵老师，请你快说。”
周清琅虚心求教，双黑眸里充满求知欲。
“你鬼上身？”
要是赵天航真这说，别说当事人林秋水，她这种旁观都会被吓到，觉得赵天航是不是脑子坏哪里不正常，才会说出这失智话。
赵天航：……
“你想要双双发现你心思吗？”
赵天航发问，周清琅犹豫会儿，没点头也没摇头。
她模糊记得那个男生好像长得还挺帅，就是因为如此，周清琅才更加不高兴，要是很般，周清琅都不觉得有威胁。
“你当时跟个小斗鸡似，就差上去啄人。”
“有那明显吗，那姐姐怎没看出来呢？”
周清琅抠抠自己手掌心，脚尖在地板上碾磨。
“她早就对你脱敏，你直都那粘着她，她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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