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与死亡,会唤醒那些沉睡东西。
“它们在古老年代被称呼为神,
“们不应该在海上制造杀戮,至少不能在同个地方。
“神会以为那是人们安排好祭祀,然后出现,吞噬所有沾染鲜血祭品。”——
作者有话要说:
“是。”约翰想起那个噩梦,边救人边问医生梦境。
果然阿贝尔医生也看到赤红海水,怪礁,还有恐怖哀嚎声。
“那个……”
“什?”约翰抬起头。
阿贝尔医生脸为难,然后吞吞吐吐地说:“觉得那不是噩梦,那是在捕鲸!”
约翰从来没有这难地分析过个人表情,按理来说,习惯动作跟神情变化都会,bao露个人内心所想,可是詹森没有多余表情。
这时医生也苏醒,他发出声惊叫,打断约翰思绪。
约翰回过神时候,发现詹森撑着雨伞离开。
“等等!”
约翰心里还有很多疑问。
们被迷惑得太深,救不回来。”詹森像是看出约翰疑惑,主动解释,“所有事情都有个源头,看见你正在寻找。”
约翰下意识地捏住装在口袋里笔记本。
詹森无视约翰警惕目光,神情从容,就像在谈天气样随意:“昨夜,它力量笼罩整个黑礁镇,然后会越来越强,镇上人会在这股力量影响下逐渐陷入噩梦,然后个接个地走入海里,现在谁都无法离开黑礁镇。”
“它是谁?”
“被黑礁镇人称呼为海神、怪礁存在。”
在油井被勘探出来之前,在电灯与电力使用出现之前
约翰十分惊讶,他知道捕鲸,虽然捕鲸传统很早也很古老,但是最近百多年,人类在疯狂地捕鲸。
约翰没有亲眼见过捕鲸,所以进入噩梦时候也不会想到。
阿贝尔医生艰难地说:“以前也对黑礁镇海神传说好奇过,专门翻阅资料,查到在海水淹没城镇之前,黑礁镇就是因为捕鲸而变得繁华热闹,这里渔民开始只是在海湾里捕鲸,后来欧洲船队来,大量招募水手,交易鲸油与鲸须。七十年前发生,bao雨洪水淹没半城镇,死很多人,原本优良港口条件没,船只无法靠岸,黑礁镇再也没有捕过鲸。所以直认为海神传说是们父亲、祖父们被自然灾害吓到,然后流传出来谣言……”
“祭品。”约翰忽然说。
阿贝尔医生呆,然后发现约翰取出老牧师笔记,飞快地翻阅,最后停留在段标注黑礁镇页面上。
可是詹森没有回头,他就像个鬼魂,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街道房屋阴影里。
“……死吗?”阿贝尔医生恐惧地抱着头,冻得直打喷嚏。
“死人应该不会打喷嚏。”
“够,约翰先生,受不你们英国人黑色幽默。”阿贝尔医生费劲地扑腾着,最后还是约翰踢碎冰块过来帮他,医生才从结冰水坑里挣脱出来。
“究竟发生什?们被海妖迷惑?”医生后怕地问。
詹森态度很好,有问必答。
正是这个态度,让约翰更加警惕。
“谁都无法离开……包括你吗?”约翰忽然抛出个尖锐问题。
“包括。”
詹森表情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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