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震惊,失笑,“你在说什?只是个侦探,个连自己房子都没有蹩脚侦探!不是法官,也不能左右陪审团想法,这不在业务范围内。”
詹森等他说完,才平静地说:“不,你能搜集证据,跟踪布兰登,找到对他不利证据。”
约翰反驳:“这件事布兰登家族亲戚早就做过,他们也雇佣侦探,但是找
于是在伦敦小报描述里,就是吝啬布兰登先生请位蹩脚侦探,错付信任,导致诉讼案被拖入泥潭。
虽然没人知道这位侦探姓名,但是不妨碍记者与评论家大肆嘲讽。
看到每日电讯报上那段辛辣讽刺,约翰脸黑。
如果换个人坐在他面前,他会当场让对方滚出公寓。
“很抱歉,关于康纳尔牧师死亡给你带来不利影响。”詹森做出抱歉手势,但是约翰感觉这个表情很敷衍。
“要委托这件事,其实跟你也有点关系……或者说,曾经有关系。”
詹森翻开那版,正是《每日电讯报》总结布兰登家族遗产纠纷案几次开庭日期与结果,版面还附带张法院门口拍摄黑白照片。
这场遗产纠纷案已经闹两年。
照片里那个脸不耐烦男人,就是事件主角。
个四十八岁还被亲戚怀疑是私生子、质疑没有继承权资格倒霉蛋。
约翰觉得詹森出现之后,他就浑身发冷。
看在委托费份上,他又不能把詹森赶出去,只好往壁炉里添几根木头,让火烧得旺盛些。
“虽然很高兴听到你对能力肯定,但是不想碰触更多神秘领域事情。”约翰强调,他不想发疯。
“这件事跟神秘无关。”
詹森随意地把宝石丢在金币堆上,壁炉火光把它们照出明晃晃光晕。
詹森继续说:“所以带来笔可观委托费,外加补偿金。”
他再次往桌子上放个钱袋,也是四十个金币。
约翰:“……”
“想你应该恢复冷静,愿意听委托。”詹森点点报纸上那张照片,认真地说,“希望这场诉讼以布兰登先生失败告终。”
“什?”
也是约翰曾经委托人。
约翰为这位布兰登先生受洗证明赶到冰岛黑礁镇,想要找康纳尔牧师写封亲笔证明文件,结果在黑礁镇遭遇神秘事件,最后城镇被海啸冲毁,康纳尔牧师也死去,约翰只能两手空空地回到英国。
约翰侦探事业,就是因为这件事跌进谷底。
虽然在外人眼里,海啸是天灾,人力无可奈何,但是约翰没有完成委托,拿回关键性文件证明也是事实。
甚至有人说布兰登先生深陷遗产纠纷案整整两年,都是因为没有及时得到这份康纳尔牧师亲笔证明,如果布兰登先生当初委托那位侦探动作再快点呢,在天灾之前离开黑礁镇呢?
约翰视线追随着这片美丽光晕。
啊,太可悲,穷困折磨着他灵魂,逼迫他为魔鬼服务——约翰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摸出根卷烟,擦火柴点燃。
深深地吸口烟,约翰露出个标准社交微笑:
“请说,詹森先生,侦探总是乐意为别人解决他们不擅长处理麻烦。”
詹森拿出之前买报纸,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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