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这群蚂蚁活着。
这样才会带来更多
惊喜。
约翰后背发冷，他连忙追问：“那个杀死银行家无形东西是什
？”
“很复杂，你可以看做是不成形邪神眷属，如果有足够血祭，它会越来越完整……现在只是
个残破玩意，是亡者哀嚎与怨恨构成东西，由诅咒金币主导它意志。”
盖密尔回答让侦探猛地醒悟。
托纳提乌，是中美洲古文明阿兹特克神话中太阳神。
美洲土著挖出战俘心脏向祂献祭。
“这不是它真名……不过，是，人类就是这称呼它。”
盖密尔像是看棵草发芽、只雏鸟破壳那样盯着侦探。
——虽然是卑微生物，但在生命赋予力量下，能创造奇迹。
（金币自己跑到那些头等车厢乘客身上）。
“鲍尔惊慌失措，他开始相信金币真有诅咒，又怕买
金币美国商人横死，所以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不对！除非他是个彻彻底底吝啬鬼，守财奴，否则他应该会做出个明智选择。”
约翰走到窗户旁边，果然在窗框附近找到些许痕迹。
车窗是上下推拉式，黄铜镶边窗框，被某个东西刮下，约翰拿出放大镜，确定那是金银粉末。
人在慌乱之下奋力丢出，可是火车速度与投掷速度有点偏差，刮出痕迹。
结果现在他身边还有二十多枚。
他今天还卖些金币给美国汽车商人！
“诅咒，诅咒是不可能存在，这定是什人在搞鬼……”
鲍尔写到这里时候笔划出长长道折线，然后是放大，重复三行字。
“
不知道，什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回事？”
所以之前案件都是这玩意在作祟。
把人推下马车，把人溺死在喷水池里、吓得人心脏病发作、还会放火……
“噎死是怎
人类真是有趣啊！哪怕只有细枝末节，也能窥破他们无法接触神秘痕迹。
虽然弱小，但是能通过各种方式“看见”世界本质。
他们“看见”微小又致命细菌，“看见”这颗星球以外世界，还掌握些微不足道宇宙规律，把他们蚁巢建得更大更好。
盖密尔自问，如果他没有接近詹森，肯定无法领略人类游戏学乐趣。
人类游戏学基础，是去解人类吗？
“可能是个盒子。”侦探低声说。
鲍尔惊恐地把装着金币盒子扔出车窗。
然后他锁死车窗，锁死车门，在包厢里独自平复情绪。
可惜厄运还是降临。
约翰想想，还是抬头问：“那位古神，沉睡在另外块大陆上邪神，祂名字是托纳提乌吗？”
字迹彻底凌乱，然后整张纸被股无形力量揉成团，重新浸透血迹，落回床底。
“他开始心神不定地再次检查金币时候，发现金币数量又出现误差？”约翰开始推理。
根据那个意大利乘客证词，银行家在离开图书馆时候清点金币数量，没有说金币少。
鲍尔带着“他认为没有少”金币回到包厢，头越来越痛，然后忽然清醒，开始计算金币数量，越算越不对，他肯定忍不住会找出那些金币，重新数遍。
“……然后他发现比记忆里莫名其妙地少几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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