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求者看到
毅力与耐心，追逐者展现自己
强大与无所不能。
对仪式双方来说，这是
场充满愉悦游戏，当它们停下追逐，起在无垠广阔海中遨游时候，不管是上浮下沉都无比接近，挤挤碰碰，萌生爱意。
最后步会发生在深不见光海底，在人类无法抵达世界。
所以……
“不是度蜜月，是热恋旅行啊！”约翰自言自语——
盖密尔没有竞争者，他不需要胜出，他只要追上詹森就行。
然后是漫长模仿与同步过程，双方要在这个环节里表达出足够默契，互相理解。
对邪神来说，可能还要调整力量波长，交融气息。
到后半阶段，他们会开始尝试接触。
詹森与盖密尔在人类城市里游荡，像人类样旅行，看起来像是他们对人类产生很大兴趣，其实他们只是借个场地，人类只不过是这片海水，是那些微不足道浪花。
——那个充满恐怖呓语空间，是众神梦境？
珍珠带着他急速穿过那些模糊遥远梦，直来到海神梦中，然后他看到空荡孤寂大海、忽然闯入三桅船、披着黄金珠宝巨鲸……
巨鲸追着幽灵船消失。
梦境后半段忽然给他看鲸群求偶？
侦探眼皮直跳，嘴角抽搐。
他只记得自己喝酒，然后去社交车厢找盖密尔与詹森，问个非常找死问题。
……好像就失去意识！
他是怎
回到自己包厢？
约翰勉强挤出个笑容，重新关上包厢门。
床头小桌上放着个坑坑洼洼古董盒子。
没吓到同寝人。
“咚咚。”
包厢外传来急促敲门声，然后是列车员担心地询问：“约翰·多伊先生，您没事吧？”
约翰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好在是下铺，他身上还卷着被子，摔得不重。
“没事，床太窄。”约翰含糊地说。
詹森不会主动伤害这些弱小生物，盖密尔也不会。
他们只是在“玩水”。
保持默契玩水。
他们通过这个游戏增加感情，通过模仿彼此动作拉近距离。
这是古老仪式，也是最直接“不会伤害到对方”现身说法。
回忆着那场鲸群追逐，以及最后优胜者与同伴演出那场共舞——好，他懂。
约翰知道自己这晚上惊险刺激梦境是怎回事，这是海神给出答案，对侦探那个问题答案。
本质不是人类海神，阅读人类爱情小说，是想要像人类那样求偶吗？
——不，那是共舞、是在模仿意中人动作。
追逐早就完成。
侦探匆忙打开。
蓝色海浪幽光充斥这个狭窄空间。
“啪。”约翰秒关上，担心窗户、门缝流出光被人注意到。
然后他想起詹森话，普通人看不到这种光亮。
约翰松口气，坐在床上发呆。
他拉开遮光窗帘，发现外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大概是九、十点钟样子。
约翰匆匆穿上外套，给列车员开门。
“大家都起来，只有您没有动静，
有些担心。”列车员含蓄地提醒，还有四个小时，他们就要抵达威尼斯。
“做个很长梦。”
约翰脑袋还有些昏沉，耳边萦绕着那些庞然大物长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